下午基本上也不用干别的事，靳亦晟是逞足了狠戾，把言沫莞办得七死八活，他的盛怒才解去。

等靳亦晟彻底消了气，言沫莞才有机会问孔郁帆的事。

靳亦晟摸摸她的头：“我有办法钳制他，你别管了。”

言沫莞垂眸，一种莫名的安心涌上心头。

几日后，曲家派人送来很多补品，言沫莞没有出面，而是让程牧挡了回去。

“曲香仪拉不下脸道歉。如果我收了这些礼，她更会觉得这是对我的施舍。”言沫莞依在办公室窗台，吃着用玫瑰花瓣炸出来的零嘴，对程牧说道。

“你自然是考虑周全的。以后他们再来，我再打发就是。”程牧发现她最近爱吃零食，也许胃口真的和心情有关吧。

和靳亦晟约好吃午饭，言沫莞半路上买了一盒梅饼吃了起来，寻思着最近好像哪里不对。

一路吃到督军府，几个军官走在她前头去了书房，再看下人们大气不敢出，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正好何华拿着两幅地图进来，言沫莞当下截住他：“最近周围又不太平了？”

何华愣了愣，不明白。言沫莞咬了一口梅饼：“这里上下都不敢喘气，定是里面那位不高兴了。”

何华顿悟：“最近新组建了一只坦克部队，手头上暂时紧张，想法筹钱呢。这次打算让那些食古不化雁过拔毛的土豪商贾吐些东西出来，平时投机倒把、以假充真牟取暴利的事干了不少，该贡献时候却从不吭声。”

“本来就是铁公鸡，拔毛也不容易。”言沫莞深谙其道，她自己也是商人，很容易理解。只是，她看不起没有诚信的商人，更不喜欢用假货蒙骗买家的人。

“这不商量吗？估计会硬来，不配合就给颜色尝尝，舆论那边得镇……”何华停住，这些话说出去，会不会犯了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