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我管你什么玩意儿,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吧。
成现在这副样子,是什么,都是老妖怪了。
依稀记得,当时陈雯有在资料中提到过,那戏姬,名叫晴月,姓氏什么的,无从考证。
在其怒斥之际,又一次提起浑身解数。
藤蔓的攻击性变得更强了,让我阻挡的有些吃力。
“喂,你有病吧,晴月是吧,生生死死,本乃人之常情,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世道了,谁欠了谁啊,轮得到你这么作孽。”我吃力的回应。
“只怕最终落得个轮回不进,游魂无处安身的结果,终是害了你自己。”
“少废话,当你闯入我红门楼的时候,就该知道井水不犯河水的道理,也是你将我放出来的,大道理,你觉得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晴月浑身的邪气又上了一个层次,吹动的自身的发丝横飞。
总之完全听不进去我在说什么。
不过,是我放出来的,这个咱就得好好讲讲道理了吧。
废那么多话,抵挡不住了啊。
我赶紧一吹口哨,金钱剑再飞回来,从中穿梭而过。
藤蔓后知后觉,在我们中间断成了几节落下,惯性使然,我没差点儿往前扑了去。
与其丢人,不如将计就计。
在途中我才再次发力,脚下在靠近的同时踏遍了罡步,手中罗盘就绪,金光控制在她的灵窍上。
尚有一丝距离,晴月被压制,显然弱势了下去。
“好好一姑娘,算什么帐啊,若干人等何人得罪你了?”我质问。
她转身便瘫倒在地,不敢在面对于我。
“杀戮过重,累计的是你自己的罪孽,为何久久不能离世,这个道理还不明白。”
“大师,救救我,这不是我做的,我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情非得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啊。”
孤独岁月许久,见她也可怜至极。
能够教训醒悟,总比灰飞烟灭的强。
自然,不是所有邪灵都必杀不放的,这也是我的孽报。
谁知我话音未落,马上见她转身,脸上的邪气消失殆尽,俨然一副小姑娘的模样,更加楚楚可怜。
说话间,眼泪已闪烁在眼眶当中。
我蹙着眉头,心中断定有所想,略微收了势,道:“别怕,告诉我,是谁迫使你变成这样的?”
噗!
“哈哈哈!”
“哪儿来的小孩子,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顿时,一股云雾从她嘴里扑面而来,迷惑了我的视线。
我马上警觉的挥散,耳边传来的便已经是她得意的声音。
当我再看见她,转身之际,晴月早已逃脱我的掌控,手中捏着一个人的脖子,身上延展出去的藤蔓捆绑着好几个。
勾笑着一边的嘴角,舌头看着那些人在嘴唇上舔了一圈。
“我不死,世人就活该报应。”她冷冷的开口,掷地有声。
那份怨念,兀自的手上和藤蔓同时用力,先后嘎嘣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那些人都歪了脖子。
再松开,先后掉落在地上,鲜血蔓延的到处的是,她,冷酷之下,完全无动于衷。
目光斜视着我,变得更加不屑和邪魅,“乳臭未干,跟你玩儿的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