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沼目光落在外卖盒上印着的灵食记的logo上，疑惑地道：“灵食记有这么清淡的菜？”

灵食记是以重油重辣在国内出名的。他去吃过几次，的确又油又辣，菜单上都没有一道清淡的菜。

“有的啊。”姜落灵神色不变的道。

向沼对他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他记错了？还是他有段时间没去灵食记了，灵食记出新的菜品了？

姜落灵把粥端起来给他：“吃吧。”

向沼半坐在床上，默默地接过。

他这个样子还真的挺像病号的。

姜落灵坐在床沿，看着他吃饭。

“味道还行吧？有味口吗？”

向沼又没病，其实他的味口好得很的。好吃是挺好吃的，但是对一个正常人来说，味道太寡淡了。

“嗯，挺好吃的。”向沼舀起一勺粥：“你不吃吗？”

“吃啊。”姜落灵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手中的勺子送到了她面前。她低头，一口吃干净了勺子上的粥。

“味道果然不错。”姜落灵歪着脑袋，眯眼笑。

向沼：“……”

向沼一本正经的继续吃粥：“你再去拿个勺子。”

姜落灵撇了撇嘴。

就这个反应？太没劲了。

她不逗他了：“我点了香辣意面的，才不想吃你的粥。太清淡了，吃得太没劲了。”

她顿了下，接着道：“你现在还胸闷气短、四肢乏力吗？”

向沼摇头：“没有了。”

“你是这里闷？”姜落灵伸手在向沼的胸口处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