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而隆重的剪彩仪式结束后，罗宇成拉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走了上来，对来宾们说：“这位是长启的首任董事长白启明的母亲。如果没有她辛勤的教导白总，就没有长启的今天。我在这里郑重承诺，长启委托老年公寓，为阿姨提供永久免费养老服务，以报答她为长启做出的贡献。”

台下一片雷鸣般的掌声。

罗宇成握着白妈妈的手，低声说到：“阿姨，长启人都是您的儿子，您在这里会受到妥善的照顾，您的孙子孙女我们也会照顾好，请放心。”

白妈妈控制不住激动的泪水，她紧紧握着罗宇成的手，欣慰地点头，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从儿子去世以后，她的天就塌了，孙子孙女都在深圳，面也见不到，就在人生没有指望的时候，罗宇成联系到她。无论从生活还是思想上，都帮她很多。最重要的是他帮着白家把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争夺过来，让老人又有了指望。

台下的柯东言冷眼看着这一切，这场情怀大戏有没有作秀的成分？当然有，可他知道罗宇成也是真心实意帮这个老太太。

所以他是魔鬼，还是天使？

柯东言趁罗宇成下台的时候走近他，低声问道：“罗总，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罗宇成看出他眼神里有愤怒，微笑着说：“好啊。”

该来的总要来。

对柯东言，罗宇成是欣赏的，这个年轻人头脑冷静，能分析利弊，本质上与他父亲有很大区别。

可惜啊，长启不能与所有人交好，与人结仇不可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