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人在江洲啊，怎么会那么清楚你和小周的行程，还能让警察来的那么快，不合理啊。”

罗宇成冷笑一声：“别忘了他可是深圳一个区的人大代表，曾经在深圳待了十几年，人脉肯定有。也许他没有买凶杀人，小周真的是意外死的，可让当地警察尽快敢来立案，还是在他能力范围之内的。”

庄妍还是想不通：“那跟柯东言又有什么关系，你之前说是他建议你一定要见小周的啊？”

已经是后半夜了，外面天色黑的阴沉，罗宇成盯着一望无际的黑夜，说：“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无巧不成书吗，我不觉得。按理说我已经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了。现在我不在长启的决策层，营商协会也对我暂时放任不管，默认拿回一切合作。对于瑞德圣，我再也帮不上什么忙。柯东言来这个节点找我，说会帮我，我确实想不通。”

庄妍开始默默回忆与柯东言每天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来了以后，柯总鲜少在公司露面，一心一意组建他的新研发部门，研制新药。公司运行由几个副总全权打理。

柯东言从外国回来，第一落地点是江洲，柯总的家在北京，从未听说过他在深圳有什么人脉，更不可能认识小周，却建议罗宇成有必要见一面。

他这个人的存在，就显得极其不合理。

“我总感觉这是个局。”罗宇成不敢肯定，但还是说出来了。

“什么意思。”庄妍不解的问。

“我现在也说不准，以前我一直自以为是，借着有用的人一步一步往上走，可现在看来，分明是背后有一只手，推着我，并指着方向，告诉我怎么走。”

庄妍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些年在长启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