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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好笑！”赤练斜眼看了灵苍一眼，“你以为如今的我还会对你有半分怜悯么？”

“与你无关！不过是我自作自受！”灵苍道。

灵苍的脸因为失血变得煞白，他却面无表情，犹如感觉不到痛一般，继续一步一步朝着众人出击。

“他为何自伤若此？”少姜看到眼前惨状，却无能为力，心中甚为不忍。

围住灵苍的男人们既恐惧又疑惑，他们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每杀一个人，都要朝自己刺一剑，难不成这个人疯了？

但是不管他疯不疯，他们都要与之拼命，他们拿了手中的石头，奋力向灵苍砸去，灵苍不闪不避，生生受了。

少姜想说些什么，却被少昊用眼色止住了，他们都竭力忍耐着，看着灵苍脚下的尸体越摞越高，看灵苍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灵苍是被施了咒，拥有不死之身，可是他不疼吗？他的仙体支离破碎之后，势必要重塑仙体吧，这样的痛，他怎么受得住？

少姜心中正无比纠结，她闭了眼气，不忍睁眼再看，忽然听到一声呵斥。

“够了，不要脏了我的眼！你们通通都给我滚，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滚！”赤练说道，她似乎很生气，“趁我还没想杀你们，都给我快滚！”

所有民众听到了，都迅速的撤离开来，他们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悄无声息的奔跑着，直到跑出去很远才喊了出来，尖叫着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