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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寒开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离开别墅后，他忽然发现自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工作已经都完成了，这身处闹市中的繁华也与他格格不入。

前面是一个路口，他停了车，等着红绿灯。

陆夜寒趁着等红灯的时间点了根烟，身子往后倚靠在座椅上，用力吸了几口。

车厢内弥漫开的烟味，让他的情绪好了许多。

绿灯亮起，陆夜寒松开刹车，缓缓踩下油门，然后左拐。

沿着这条路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在一家花店门口停下，然后下车走进店内。

过了没一会儿，抱着一束淡黄色的菊花从里面走出来。

陆夜寒上了车，继续往前行驶，又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在一处墓园附近停下。

这儿是溪海比较有名的墓园，大多数有钱有身份的人都葬在了这里，那个人也是。

陆夜寒抱着花走进去，每走一步，心情就沉一分。

这个地方，他来的次数并不多，屈指可数，但尽管次数很少，那个位置也在脑子里记得一清二楚。

入了秋，加上树木的遮挡，天气也不是很热。

陆夜寒走到一块白玉墓碑前停下脚步，然后缓缓蹲下身，将买来的花放到墓碑前。

“慕朝，”他感觉喉咙口干涩的厉害，“对不起，我好久都没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