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看着凌云，看来这一次带上他还是挺有用的。

“那现在？”

“回去吧，她不会来了，只是你要留心一下，明日一早是否会出事。”

直觉告诉叶嘉，虽然今夜没有抓到人，但是明日早上会出事。

回去之后，叶嘉并没有入睡，她站在马厩里，看着这两匹马，她摸了摸那匹主人已经遇害的红棕马，万物皆有灵，马蹭了蹭叶嘉。

“那匹马是小武从一个商贩手中救下的，那时它因为矮小抢不过别的马，便更加矮小和虚弱，来来往往的人来挑马，总是会忽视它，那一日小武同我们经过，一眼便对上了它，非要买它回来……我们锦衣卫半生厮杀，所挑的马也是尽量为好马，小武倔强，一旦认定的事情便谁都说不动……后来，这匹马在小武的精心照顾下竟然成了我们当中最好的一匹千里马……只是……”

凌云噤了声，他想起小武总是刷马，比他们几个都要勤……他明明答应过，要好好带他们回家的……

叶嘉感受到凌云浑身升起的悲凉，她想要拍拍凌云，但是最后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放心，小武他会知道的。”

有些事情叶嘉觉得自己暂时还是不要告诉他。

红棕马咬住了叶嘉的裙角，叶嘉低下头，便看见马挣脱着要带她去哪。

她递给凌云一个眼神，然后放了缰绳。

红棕马便想要出去，但是已经是夜里，叶嘉总不能让它就这般直接冲出去了。

便打了个响指，凌云还在悲伤之中回过神便是已经在外面了。

红棕马咬着叶嘉的裙子向北方拽。

“走。”

上了马，红棕马跑的很快，约摸一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