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
张雪以为田静是来找郑越的,结果人家居然找自己谈事,这让张雪很好奇田静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是这样,郑越之前给我说……”
田静把有关黄心水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就是重点强调接受黄心水帮助的危害,最终的意思就是希望张雪劝说郑越,让郑越不要让黄心水搅合到这件事里。
“我说你可真行,我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你还是心里不踏实,我就奇怪黄心水到底是渣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这么戒备?”
田静话刚说完,郑越就一脸苦笑的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有关黄心水的事,我只是听别人说了一点,但就算是这样,也已经很坏了,而张雪和黄心水是一个班的,我想张雪对黄心水的事应该知道的更多一点,有时间的话,你还是张雪给你介绍一下黄心水,等你听完了,我想你也就该意识到,你现在是在玩火。”
田静和张雪说话的时候,声音婉灵约脆,但是和郑越说话时,那一股子疏远的味道,不聋的人都能听的出来。
“静驴,不管你抵触黄心水的原因是出自古道热心,还是为求心安,我都明确的告诉你,已经晚了,黄心水应该已经把押金都交了,所以,你就别再蹦达了,我看着闹心。”
冯安波跟着黄心水,唯一的作用就是选择店面,等选好后,剩下的就是黄心水的事了,依着黄心水的能耐,谈事的方式无非就是一手拿着钱,一手捏着拳,这种简单粗暴的模式虽然看着掉价,但最有效率,而现在都已经过去一节课了,事情必然已经有了结果。
“郑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啊!”张雪瞪了一眼郑越,这才看着田静说道:“郑越这人虽然讨厌,但办事还是有分寸的,既然他坚持,那咱们就在一边看他得瑟就行了,要真出什么乱子,到时候把他交出去填坑也就是了。”
张雪让郑越好好说话,结果真是一转脸,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记了,连讽带损的把自己一行美女放在了不败之地。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深得我之真传啊!”
对于张雪慷他人之慨的行径,郑越很是鄙视,但也不过多的纠结,毕竟要是真出了幺蛾子,到时候郑越必然得挡在前面。
“可是……”
自己说了一大堆,结果人家张雪还是更愿意相信郑越,这让田静感觉有点无力,有心再劝说一下,结果嘴巴刚张开,就被郑越把话给打断了。
“有一句俗语‘老娘们当家,房倒屋塌’,由此可以得出,要想家和万事兴,那就得听爷们的话,虽然你还青春靓丽,但毕竟是个娘们,所以大是大非上面,你还是乖乖听我这个爷们就行了。”
这么一点小事,田静非得折腾个没完,这让郑越感觉很些不耐烦了,在加上之前文静说的有关闲聊时该有的状态,所以郑越正好利用这次闲聊的机会,尝试着把自己代入到一个普通人的角色。
“郑越,你闭嘴。”
郑越话刚说完,张雪就一脸怒容的推了郑越一把,而文静则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仔细看,连身子都有些颤抖。
“怎么了?”
对张雪的反应,郑越很是不解,不知道自己和田静说话,张雪冒的什么火。
“我先走了。”
文静忍着心中的怒火,极力不去看郑越,只是对着张雪轻声告别,虽然只有几个字,但也能听出声调中有了凝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