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你之前的办法既然得到了验证,那这次为什么你偏偏作死一样的要玩出新花样呢?”郑越放下书本,好奇的看着冯安波。
“老大你是不知道,我之前的方式虽然有效,但总感觉有点扫脸,所以我就想整出一个显得高大上的方式,毕竟一个大男人和妹子说分手,人家妹子还没伤感,我自己先嚎啕大哭,不太好,掉价。”冯安波脸色有点尴尬。
“死皮赖脸的追,到手了,就主动积极的甩,这事做的本身就很没人品,你还在意掉价的问题?”郑越很是鄙视着冯安波。
“额,老大,你这话就说的不客观了,学生时期的恋爱,最终能有几对走进婚姻的殿堂?少之又少,反正都是不结婚的货,那大家都是谈着玩,我又没有睡她们,我是爱的很纯粹,和那些玩弄女生的人渣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我肯定是有人品的,那我自然就得在意这方面的事了嘛。”
冯安波对自己的定位还处在节操尚有余额的阶段,所以对郑越的不屑和质疑还是很有意见的,必须得为自己代言一番。
“就人类行为学的观点来说,爱情初始于人类的精神需求,继而衍生到现实世界的生理需求,你虽然没有在后面的阶段做出畜生的事,但是毫无疑问,你在前面的阶段做出了人渣的事,毕竟你经常换女朋友的,而在甩旧爱的同时,必然伴随着旧爱的心碎,所以你是人渣这一点,那无数少女的心碎之声,完全可以证明。”
郑越面对张雪的时候,也摸不清那份少女的心思,但面对冯安波的时候,却讲的头头是道,搞是自己好像一个带着眼镜的教授,学富五车。
“老大,我越发相信你没恋爱过,不然你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你得明白一个事实,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挥手后自然也就不会有心碎时声嘶力竭的泪,而对于学生来说,能在平淡中需找的轰烈,也就只有抛开一切的去滚床单,毕竟那层薄膜对妹子的意义太过沉重,我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一直谨守本份,事实也证明,只要没有突破那层关系,那再是热恋,也热度有限,不会烧掉妹子的理智而做出疯狂的事。”
冯安波相当自信的对自己多年来的成就进行了总结,并以实践中的真理驳斥着郑越空洞的理论。
“文静对你的提防也不是没有道理啊,你这淫棍当的都创造了一套自己成熟的理论,达到了能开课授徒的程度,妥妥一个学术性的资深流氓啊!”
郑越空有理论,但人家冯安波却以事实说话,真理的份量自然是冯安波重一点,对此,郑越感觉很是有点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