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墨喉结上下滚动着,眉头皱得更深了,声音带着近乎祈求。
“我带你去国外治,那边的成功率会更高,你不会有事的。”
我撇过头不去看他,“不用你管,你走吧!”
一只大手抚过我的脸,他逼迫我去看着他,温柔中带点霸道。
“你会死的,知道吗?”
“我怎么样不用你管,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忍住了心痛,无情的对上他那热切而又卑微的眼神。
“你真要离开我?”
牧子墨哽咽着。
“是,我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以后鲁铭奕陪我就够了。”
牧子墨挠着头站了起来,走了几步,突然握住了拳头向墙上砸去。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
他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你怎么那么蠢?他分明是有意接近你,他的目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虚软无力的说,“我爱上他,这就是理由。你要听的,就是这一句话吧!“
牧子墨心如死灰的慢慢后退,最后转身离开。
鲁铭奕看到牧子墨离开,便进来抛下一句也便走了,“真希望你所说的爱我,是真的~好好休息,我走了。”
而这一闹,丁家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患了脑癌。
“太好了,这是一个机会。“丁伟杰暗暗的庆幸这一新消息来得正是时候。
各怀鬼胎的一家人。
第二天早晨,丁鑫晴便早早起来换上了婚纱,看着镜子中精致得没有生气的脸。
“我真的出嫁?!”
化妆师收拾着边工具,边笑着说,“丁小姐,是不是还不相信自己今天就结婚,觉得这是一个梦?很多人都会有种似梦非梦的感觉。你今天真的是要嫁人,而且还是幸福的新娘子。”
丁鑫晴摸了摸倾泻下来的头纱,喃喃自语的说,“我真的会幸福吗?!”
化妆师不解的皱了皱眉,怎么丁小姐好像不怎么开心呢?!
嫁给帝都的宫家,多少人都羡慕呢!
宫家接亲的队伍过来,一行人热闹的蜂蛹而进。
而就在此时一个佣人打扮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偷偷上了楼。
丁鑫晴一手挽着婚纱步出房间,一手拿着一个小礼盒。
左楠此时已经来到她房门前,躬了躬身,“大小姐,宫家的人来了,丁大爷让我过来请你下去。”
丁鑫晴看了看站在身后的化妆师,便上前一步,低声说,“这个给你。”
“这是?”
“上次拿了你的围巾没还给你,这是我织来送你的,一直没送,今天后我们应该很少见了……”
左楠急忙接过去,“大小姐,请吧!”
丁鑫晴再深深的看了眼左楠,失望的叹气,他连听她说完话的勇气都没有。
丁鑫晴被宫家接走了。
若大的丁家变得寂静起来。
左楠的脚步声显得异常响。
丁鑫晴站在婚礼上的台子上时,丁伟杰书房里的桌子上多了一封辞职信。
而左楠提着行李离开了丁家。
在一家昏暗的包间里,只有音乐声响起。
大红的真皮沙发上分别坐着3个人。
气氛诡异阴冷得可怕。
“说,你为什么辞职?我允许你了吗?”
鲁铭奕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司空泽不动声色的坐着,观察着鲁铭奕和左楠。
左楠坚定而又无惧。
“我累了,想休息了。”
鲁铭奕冲过去揪住左楠的衣领,愤怒的瞪着他,“累?你有资格休息吗?你走了,谁来监视丁家的一举一动?”
“之前让你放的监听器呢?”
左楠没反抗,“我走的时候全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