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现在在哪？”

“还在那片空地上等你。”

“让她们先回吧，好意我心领了，咱们也不要就这么悲观。”

赵秋兰以为她在做梦，“都已经卖机器了，还怎么乐观地起来。”

她正说着，杨子妍把门给关上了，交给赵秋兰一份名单。“就这些人，查查她们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赵秋兰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子妍，你是想揪出来内鬼吧。那你不打算卖机器啊？”

“当然要卖，”杨子妍喝了口茶，“不卖机器，怎么能揪出来最大的人。”

这个赵秋兰就不懂了。

因为抄袭事件，杨子妍的商品橱窗被封了，但是有心人以为杨子妍是自己不敢开了。

“到底还是小丫头，不经事，遇到点事，就把自己的店给关了。”

周曦可算是打了一回胜仗，正在沾沾自喜。我听杨子茹说啊，她还要把机器给卖了。

她的助理也是小人得志，“她哪比得过你呢，你看你这招多高。我们什么都没有表态，到时候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咱们头上。”

她们正说着，杨子茹又打来了电话，周曦指派自己的助理，“你去接，记得开变声。”

助理把电话接通，跟周曦说，“是钱真真，她问咱们什么时候给她打钱。”

钱真真是厂子里的一等女工，平时接触到设计图的机会多。偷图给别的店也轻而易举。她们俩还是杨子茹联系上的。

“打什么钱，告诉她，没有。”

“这恐怕不行，钱真真说，她留了我们的通话记录。要是不打钱，她会交给杨子妍。”

“交给杨子妍对她有什么好处，就算交给了杨子妍，跟我又什么关系，咱们都是用的变声。”

助理一想也是，“那杨子茹呢？你不是答应她送她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