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你——”
“你们都该死!”
咬牙切的说了一句,轩辕锦辉的身形达到极致,几个闪身间就到了沈谨言的面前,直接用手臂硬抗了一个黑衣人朝着沈谨言袭来的那一剑。
“锦哥哥,你——”
“言儿,锦哥哥对不起你。”轩辕锦辉低低的说道,如果不是他藏着私心,那么这一刻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发生,他最想要保护的女人也不会受伤。
他一直以为可以的,他可以试着去相信他那个大哥,却是忘记了,他的好大哥曾经也是这样相信他,而他却是为了成为真正的太子,开始动手脚,他的那个大哥会恨他,想要趁机报复他,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件事情来报复他,伤害沈谨言,这是他所不能够容忍的。
看着轩辕锦辉的嘴角有着一丝血迹留下,沈谨言心底很是明白,一定是这个男人强行冲开了穴道,这才让受了内伤,伸手去将他嘴角那抹血迹擦干净,摇了摇头道:“锦哥哥不关你的事,你没事就好。”
“言儿,锦哥哥一定会把属于你的东西给拿回来。”
说话间,轩辕锦辉不再给沈谨言开口的机会,带着她几个闪身间就到了正和轩辕锦毓一个对掌分开的皇普熙泽身旁,直接将沈谨言塞到了皇普熙泽的怀中。
“照顾好她,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
“对付我,二弟,你莫不是忘记了今日的这一切都是我们联手所策划的?眼看着现在目的就要达成了,你不该是帮着我吗?只要皇普熙泽这个男人一死,沈谨言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你为何现在又突然反悔,还帮着他们来对付大哥我,难道二弟你就不想拥有你想要的女人吗?”
轩辕锦毓一席话出口,沈谨言整个人便傻眼了,她好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这一刻,轩辕锦辉除了愧疚的看了她一眼外,一句解释的话语都没有,这便让她很是明白,轩辕锦毓那个男人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锦哥哥,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对她?怎么可以失去自我?后面的话沈谨言到底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很明白,这个时候说出来,也不过是在伤轩辕锦辉的心罢了。
自古名言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执念,轩辕锦辉变成这样,她不怪他,也不恨他,只能说是她种下的因,现在来收这样的果。
但是她一直都想要一个疼爱她的哥哥,却是不想,到最后,这个哥哥还是变成了另外一个她所不认识的陌生人,却是莫名的让她伤心。
在沈谨言被丢到他怀中的那刻,皇普熙泽就带着沈谨言往后退了两分,更是满脸戒备的看着轩辕锦辉,说实在的,他一直都不相信这个男人。
从凌枫跑去客栈找他们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今日之事可能有诈。
可是沈谨言这个女人有她心中的坚持,他若是不让她来,也必定会和她吵架,闹关系。
与其如此,不如就顺从让她过来,现在真相挑开,虽然有些残忍,但是能够让沈谨言这个女人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对她而言也是好的。
“言儿,对不起!”轩辕锦辉满是愧疚的说道,不敢去看沈谨言满脸难过样子的他垂眸掩去眼中的苦涩,这才狠心转头,看向了依旧带着几分坏笑的轩辕锦毓。
“我的好大哥,我说过,你若是敢伤言儿一根汗毛,我必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二弟,大哥今日本来是还想着念及手足之情饶你不死,不过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就不需要念及旧情了,不过你本就受了伤,在加上你刚刚强行冲破穴道也伤及了内腑,你就算武功高又如何,你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
“所以大哥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刚刚在来这里的路上遇上埋伏,其实是你一手安排的,而伤我腿的那个人,也是大哥你对不对?”
“遇上埋伏不是我安排的,不过我却是知道那是谁安排的,也知道到底是伤了你的腿。”
“谁?”轩辕锦辉厉声问道。
“你敬重了十多年的好父皇。”轩辕锦毓似笑非笑的说道。
轩辕锦辉摇摇头表示不信,轩辕锦毓嗤笑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信,其实我也不信,但这是事实,当今父皇其实根本就无意立你我之中的谁为储君,我们一个在外奔波,一个在黑暗中生活了二十余年,说起来,都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因为他早就跟惠妃生了一个男孩出来,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惠妃是谁,惠妃就是当年那个日夜伺候母妃的那个丫鬟应翠。”
“不可能!”轩辕锦辉摇摇头表示不信。
“有什么不可能,我的好二弟,你我常年在外,压根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在加上你我安排在皇宫的人都被清理和收买掉,我们所得到的信息都是假的,这有什么不可能,更何况,我们的父皇也是个冒牌货,他和现在的母妃不过是用了一种极为精湛的化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