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什么也找不出来！

案桌上的信纸摞了厚厚一沓，未拆开的信封越来越少，依然无甚收获，她开始止不住的急火攻心。

双手的动作越发烦躁，脸色也从一开始的气定神闲变得急火攻心。

终于，当她看到一封时，事情出现了转机。

先是贪婪快速地扫视一遍，内容依然是对政事的议论，但是信纸最底部，落款是陈源。

再看看日期，四年前。很早的年间了。

陈源，他不是王晋的爪牙么？

郑采芙陷入短暂的沉思，心想为什么只有四年前的信件。后来的四年，为什么没有书信来往了呢？

她再细细翻看其他书信落款，发现这四年以来，陆陆续续有一些信的落款是“东水先生”，笔迹与陈源十分相似。

再细细比较，两者的字迹简直如出一辙。

东，水。郑采芙默默地看着陈源二字，很快便明白过来，东是陈字的右半边，水是原的左半边。

如此看来，这位因百姓吃了毒鱼身亡而愧疚自杀的凛州巡抚陈源，难道竟然是扶风王爷元澈一派的人么？

那么，往水源里投毒把鱼虾毒死，致使百姓伤亡无数的幕后主使者，难道竟然会是，元澈？

郑采芙抓着信纸的手哆嗦着，在油灯的映照下，一张苍白的脸咧出一个诡秘莫测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