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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走了以后,晨儿服侍安若轻艰难地换了就寝的半旧棉布中衣裤,洗净铅华,拆了发髻,如瀑的黑发散落至纤腰。
“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还不来?”晨儿有点担心。
安若轻却丝毫不慌乱,走到床榻边沿,小心翼翼地卧下:“他会来的。”
晨儿问:“那,侧王妃现在就歇下么?会不会有些不敬。”
安若轻躺下,一阵舒适的感觉袭来,她微叹一声,合上双目说:“我都快累死了,还等他!帮我吹熄烛火,他来了就说我不知道他要来,就先睡了。”
过了没多久,元澈果然来了。
晨儿守在卧房门前,慌不迭地请罪道:“侧王妃不知王爷要来,因为伤口疼痛难忍,先行歇下了,奴婢这就把她叫起来。”
元澈作了个止住的手势,淡淡说:“不必了,侧王妃辛苦了。本王不打扰她歇息。”
便调头去了其他空着的厢房。
安若轻在里头,将门外的动静听了个一清二楚。
轻轻叹了口气,重新睁开双眼。嫁入王府才一日一夜,她却逼着自己跟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
脑子无时不刻不在飞快转动,算计着,拖着重伤的身体忍着钻心的痛楚为自己筹谋。
在昏黑的夜色之中,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收起所有嚣张的气焰,精密的算计,放任自己真实的感情任意流淌。
昨夜新婚之夜,众人散去,卧房里只剩下她和元澈。
洞房的红烛燃得喜庆,元澈却只是关切地询问了她的伤势,然后劝她早点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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