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
赵太师大义凛然的看着众人:“就算没有,这二人落下鳄鱼潭已经一天一夜了,孤男寡女这么在一起,再为皇子妃,也是不合适的。”
如果能借此机会搅黄了宣平侯府与三皇子的婚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赵太师,你说这话也忒不要脸了。”宣平侯可不能容忍有人污蔑自己的女儿:“我家绵绵才七岁,你七岁的时候懂什么?那谢子言都是个少年郎了,难不成还能对那个丁点大的孩子有什么非分之想?古话果然没有说错,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
赵家的姑娘还未与晋王成婚,就在晋王府里以晋王妃自居,丝毫不避嫌,还以为谁不知道呢?
赵太师黑着脸,还是京兆尹出来打圆场:“诸位,还是先快些找到去鳄鱼潭的路吧!先救出谢大少爷和荣大小姐的好。”
宣平侯险些都被气糊涂了,鼻孔朝天哼了一声,再不理赵太师与胡说八道的金淖。
老何大人阴恻恻的看了金淖一眼,看得金淖浑身发毛后,才跟着宣平侯,以及众人,去寻找下悬崖的路去了。
短暂的心虚过后,金淖吩咐自己的随从,将荣锦绣和谢子言没死,并且衣衫不整的被救出来,谢子言身上还珍藏着荣锦绣的手帕的事,编造了一番,大肆在洛阳城宣传。
而且那条手帕的材质、花样、颜色,都被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真的亲眼见过似的。
而好多认识荣锦绣的千金小姐们,也在热死的讨论事情的真假。
因为,她们都见过传闻中,荣锦绣的那条手帕。
的确就是大家议论的样子。
“呯!”
何明烟一巴掌拍在桌上:“那些人也太过分了,绵绵平时可没得罪过她们,嘴巴怎么那么毒。”
何明珠也压抑着怒气:“二妹,把那几个说绵绵不甘寂寞,勾搭男人的姑娘都记下来,回去告诉祖父,让祖父去揪她们父母的小辫子。”
卸了他们父母的官职,看她们还哪来的勇气,敢这么说绵绵。
何明玉点点头,认认真真的在纸上记下姓名。
洛阳就这么大,各家官员府上的小姐们,何明玉还是都认识的。
“也不知道绵绵现在怎么样了?偏偏这个时候三皇子不在,他要是在,那些敢乱嚼舌根子的人,全都不会有好下场。”
“祖父和侯爷姑父都去了,绵绵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
鳄鱼潭——
荣锦绣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哪里有路可以通向外面。
她人小腿也短,体力已经快被耗尽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她泄气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手掌却摸到一股湿腻腻,滑溜溜的触感。
什么……东西?
“嘶——嘶——”
她僵硬的低头一看,自己正坐在一条手臂一样粗的花蛇身体上。
而那花蛇,冷血的眼睛正盯着她,一下又一下的吐着蛇信子。
不能慌!
荣锦绣慢慢起身,尽量对花蛇释放出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