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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养伤的痛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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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掩映间,有高门阔府依山傍水而立。绿柳周垂,团花环护。府中左右分立,一条蜿蜒曲折的游廊不知通向何处。游廊两侧扶栏上刷着暗金粉,被阳光一照金光璀璨。不远处虎皮水纹石依势堆砌而上,塑造成盘曲错叠的花池水景,府外的湖水被引入至此,从最高处汇聚成一条浅流缓缓而下,宛如一条银白色的游龙蜿蜒池间。

水景后面有一条大约一臂长的石板铺成的路,阳光下泛着清透的碧绿色光芒,表面仿佛撒了一层水般波光流转。路两边种着白色花梨,三层细的花瓣交互层错,微微像内部包合聚拢,烘托出中间一点淡黄色花蕊,清淡雅致。

仿佛是有些年头了,树枝只将外侧修剪掉,却任由内侧生长,如今两边的树枝已经越过地上的玉石路,枝叶相互搭错,形成一个白色花枝顶盖,阳光透过花枝洒下,成了一颗颗斑驳的光点,被水纹玉石一衬,宛如粒粒玉珠散落其上。花梨幽香,沁人心脾,身处此间竟如置身仙境一般,便是皇宫也未有如此盛景。

此景虽美不胜收,奢华却不庸俗,但若是懂行的人来看了,定要捶胸大呼暴殄物,价值连城的水波玉万金难求一颗,这里竟被人整块铺在地上垫脚。可即便捶胸顿足,也定然忍不住要在上面走一遭,仿佛这样就全了人生一样。

顺着玉石路一路行至后宅,华丽的风景陡变清雅。一花一木,一桌一凳的陈设皆一改前院的张扬之风,处处幽雅内敛却不至死气沉沉。错落有致的花木精致大气,然而明眼人一观便知无一不是连城之物,光是那池中世所罕见的赤纹墨莲,便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如此相差巨大的前后两院,有时候不禁会让人怀疑这宅邸是否同一主人。这样风格反差巨大的宅邸不只眼前这一座,另一座在长平成最西面,只不过颠倒过来,入眼先是雅致大气之风,继而才是张扬奢华。

这两座宅邸的主人一个是雁寻,一个是厉千帆。两人分别在各自的宅邸中为对方单独开辟出一方院落以供长住,按照对方的喜好铺陈装饰,张扬而华丽的那个自然是雁寻喜爱的风格,雅致内敛的则是厉千帆的。

幽静的庭院中不知点了什么熏香,袅袅清香沁人心脾,身处其中,再闹的性子也不由自主染上几分平和。

雁寻站在精致的拱门下面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抬脚踏入院内,顺着一条乌亮的鹅卵石铺砌成的路,朝着正中间那座屋子走过去。

那房从外面看只有一间,虽是如此,也顶上寻常人家几间屋子大。窗上拢垂着浣绡纱,汉墨玉做桌案,桌边的冰玉圆壶中置着几颗硕大浑圆的东海碧珠。桌案后面并排摆放两张错落有致的花梨木架,一侧摆满了各式玉器玩物,笔墨书卷,另一侧则放着各种精钢兵刃,铁鞭暗器,所有兵刃锋利的刃口一致向着里面。

一文一武,竟没有半分矛盾福

屋门半掩,有少女娇俏真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闻声却不见人。

雁寻进了内堂,只见厉千帆吊着一条腿躺在床榻上,一脸的生无可恋。祈绣在旁边背对着他,一边捯饬些瓶瓶罐罐一边叽叽咕咕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见他来,厉千帆眼睛一亮,随即看见救星一样,一个劲冲他使眼色。

雁寻挑挑眉,一瞬间就看到默契了快二十年的兄弟心眼儿里去,看着他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恶劣地舒爽一番后,这才轻咳一声,慢条斯理冲祈绣招呼道:“袖子。”

祈绣听见他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还没话,眼睛已经笑成一弯月牙儿。跟了厉千帆这么久,原本愣生生的她多少也学会几分人情世故,跑到他面前很狗腿地拽过一个凳子,“阿寻坐!”

厉千帆在一边看着不禁皱皱眉头,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那是没遇见祈绣。回来短短几日,她的脸蛋已经吃圆了一圈,白里透红,晶莹水润,像是刚刚摘下来的桃子。

也不怪她对雁寻这么殷勤,每次只要他来,必定是找厉千帆有事情要。有些不方便祈绣听的,雁寻索性搜罗些稀罕的食物放在外面,每当这个时候,一心要盯着厉千帆不能随便把腿放下来的祈绣立刻妥协,仿佛有心灵感应一样,不用别人指路就能找到存放食物的地方。

看着祈绣亮晶晶地眼睛,厉千帆不禁觉得,大约在她眼里,雁寻已经成了一个行走的讯号,只要他出现,就代表食物离她不远了。

祈绣刚走,厉千帆就迫不及待将吊腿的布条褪下来,翻身下地活动活动筋骨,觉得舒坦些了才找了个椅子坐下,脸色隐隐发青道:“你可算来了,我以为你今就不来了。”

雁寻悠哉悠哉抿了口茶,“商人最重信誉,我什么时候失约过?”

厉千帆叫苦连,“阿绣看我看的紧,我回来都快半个月了,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床上,一条腿还要这么吊着,要不是你三五不时来探望,恐怕这会儿我已经在床上躺疯了。”

被扔进矿洞之前他曾感觉腿被什么刺中,当时只觉得身上软麻无力,过了一会儿好了便忘记这回事。之后一直在里面,也没有注意自己那条腿,一直回到中洲后才发觉整条腿都变成青色,脚踝处也出现了溃烂地迹象。祈绣吓得魂不附体,连夜帮他验过才确定是中毒了,也幸好她知道这种毒,马不停蹄配了解药给他服下,这才让他免于后半辈子残疾的境地。那之后就让他这样一直吊着腿,没事儿也不能下床乱跑,也没要躺倒什么时候。

雁寻锤了他肩膀一拳,“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是没见袖子那的样子。知道你出事,吓得面无人色,偏偏忍住没哭。那身板儿还没我一匹马的马腿高,愣是从你家一路骑马到西南大山,疯了一样挨个石头地下翻。整整六个时辰呐……十个手指头被石头磨得血肉模糊,看得我那个心疼哟……”雁寻一边一边张开五个手指来回翻动,一脸于心不忍。

厉千帆面无表情别过脸去,口吻中似有不耐,但声音却低了很多,咕哝道:“我没怪她。”

眼睫微垂,将眼底的一丝柔软心动遮掩得极好,他怎么能怪她呢?明明支撑他一直撑过来的就是她。

雁寻忍无可忍捂住眼睛,“厉千帆,你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侠骨柔情的模样?你当我忘了你以前是啥样?”

“啥样?”厉千帆似笑非笑看回去。

“呵,谁人不知叱咤江湖的厉公子凡事雷厉风行,偏偏对女人冷淡到令人发指。那叫一个万花丛中过,片片不沾身。睿智!深沉!不苟言笑!”最后几个词雁寻得一个比一个重。

“那现在呢?”厉千帆挑挑眉。

“现在?”雁寻皮笑肉不笑,“你见过袖子看见吃的时候的眼神儿吗?”

想起她眼冒绿光跟饿狼一样,厉千帆不禁皱眉,自己表现的这样明显?

“行了,别琢磨了。我这次来是我点事情想同你。”雁寻打趣够了,终于开始正题。

“那边怎么样了?”厉千帆问,目光落在他袖笼中露出半截纸,“刚刚收到的?”

雁寻把纸拿出来递给厉千帆,自己则往椅子上一仰,赌是惬意,“你还的,乾坤这家伙上来就劈头盖脸我一通,怪我不辞而别。”

“嗯,他没错啊。”厉千帆一边看信一边一本正经应和。

雁寻眼睛一瞪,“你个没良心的,爷好好看着热闹,那可是篡权夺位的大场面啊……这一辈子能有几次看见这么大地场面,要不是为了你,爷能急吼吼扔下那边过来救你?”

厉千帆一脸感恩戴德,拱手道:“是是是,雁大公子救命之恩,厉某没齿难忘,来生定当结草衔环相报!”

“别废话,赶紧看信!”雁寻催促道。

乾坤酒的信中关于问候的内容只有一句话。从这封心中,两人明白了赫连越想血洗皇宫的前因后果,和那日雁寻没来得及看到的结局,穿插捎带着把他不辞而别的事情再拿出来埋怨几句。

原来赫连越早在那日之前便已经有所准备,宫闱内外和皇城附近早已悄悄布下重兵,以防万一。

赫连越并非龙种,而是越氏年轻时随皇帝出宫祭祖,与宫外一位不明身份的人所生。到后来,赫连越生父的身份也被皇帝一点点查了出来,那人来自第戎,还是个城主。

此刻极正是多事之秋,赫连越生父身份尴尬而又暧昧,尤其是放在现在来,更加令人浮想联翩。赫连帝当着满朝重臣文武百官的面亲自揭穿了赫连越身份之前,宫外就已经悄然传开,如此一来,满朝震惊,举国哗然。

赫连越气急之下发动兵变,奈何半路被班列的人马堵截。两边人数相当,班列手下人数虽少,却都是可以以一敌百的精兵良将,三下五除二便将赫连越亲兵降服。埋伏在宫外重臣府邸周围的守卫第一时间围了府,无论是谁也无法通传消息,赫连越

见外围人马迟迟不到,宫中也不见班列身影,赫连越心中便已经明了,竟然怂恿赫连朗用那一半的兵符号令下面的兵将。赫连朗一心以为父皇属意自己登位,事出突然,彼时心思动摇,被赫连越撺掇几句,鬼使神差真的用上兵符。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令这位皇子措手不及。他手中的兵符一出,下面的将士却都视而不见,齐声高呼“吾等与将军,誓死护卫吾皇!”声震雷霆。

兵符只有在班列和皇上手中才叫兵符,在别人手中,就是一块毫无用处的金疙瘩。

赫连越的生母越氏原本是他强有力的支持者,她足够聪明,警惕性也足够高。为了保险起见,关于自己这边的助力她半个字都未曾透露给赫连越。谁知自从那日一病不起之后就再也不曾醒来过,赫连越摸不上手,平白损失了原本强大的后盾。

赫连越的羽翼都被皇帝一一剪断,最后不过勉强挣扎,到最后已经浑身负晒在血泊中,却依旧锲而不舍的爬像皇位,死死拽住赫连帝的衣角,笑的桀骜而狰狞。

“你以为,杀死我就算完了?哈哈哈哈哈,记得去宫外的皇陵看看,早在你重病的时候,母妃就把你的挚爱挖出来……”他着又直勾勾盯着乾坤酒,“鞭尸三日,挫骨扬灰!”

乾坤酒脑袋轰然一声嗡鸣,往后只看到赫连越森白的牙齿上下开合,仿佛又了什么,努力去听,才隐约听到他的是:“你不知道吧……你娘到死,都被我折腾的不宁静,那个尸体哟……都成了一团烂肉泥!”

乾坤酒再也忍不住,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赤红着眼睛朝着赫连越扑去,被赫连帝的亲卫拦住后犹自不能平静,整个人一边暴吼一边疯狂地胡乱踢打,恨不得将赫连越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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