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源跟他碰杯。

后方的两个女伴低低撒娇抱怨，蒋暮一听就皱眉，三秒钟后就受不住挥手：“让司机先送你们回去！”

她们讪讪住口，不敢得罪金主，忙退了开去。

蒋暮略烦躁扯了一下领带：“没劲儿！”

“没劲儿你整天折腾什么？”白顾戎调侃他，“是谁天天自诩万花丛中浪，一片不沾身的？这么快就吐血花丛下？还怎么风流呀？”

蒋暮鼻尖轻哼：“不是规规矩矩看不出任何瑕疵的贵小姐，就是一个个整容过度的蛇精脸，什么花都一个样，我能提得起劲儿吗？”

慕容源眸光微动，脑海极快掠过一张朝气灿烂的俏脸。

一旁的白顾戎见他在出神，跟他碰了一下杯，问：“想什么呢？”

慕容源没答，好半晌后垂下眼眸，看不出具体神色。

“阿戎，你们家对你妹妹的教育似乎很宽松，别有一格。”

“噗嗤！”白顾戎笑了，清俊眉眼满是宠溺，“宽松不至于，别有一格倒是真的。”

慕容源挑眉，示意他继续。

白顾戎神秘兮兮笑了，眼角带着莫名的得意。

“她的童年跟我的叛逆期是窜一块儿的。那时哥哥们都去留学，爸妈忙得很，顾不了我们两个小的。我十几岁那会儿什么浑事都干，她跟在我屁股后有样学样。逃课翻墙拿我垫脚，干群架骑在我脖子上扛双节棍……”

慕容源：“……”

最后，白顾戎意犹未尽总结：“我妹个性特别，那是因为她的叛逆期比童年期提早十来年，性格波动比较大。”

慕容源忍着将桌上冰桶扣他脸上的冲动，沉声：“难怪前天我背着她到处玩，昨天就不理我，今天连微信也不回，波动果真很大。”

白顾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