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沿着路灯一路走去。

后方，有着一双眼睛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头。

前方，有些路灯指路，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景象，未来的生活又会变成什么模样，方涛在笑，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老胡，你真的别跟着我了，在这般跟下去，我就真的成为了废人，说不定下一次我们再见，我手持九五，征战四方，哈哈哈哈。”

方涛一口烈酒下肚，竟然觉得格外的舒畅。

后方一直躲藏在虚空中的老胡轻轻叹息，他停下了脚步，看着方涛离去的背影，竟然有一种心酸的感觉。

不远处，一个路灯之下，竟然有一道身穿婚纱女子看着方涛离去，她的目光有些发愣，眼眶的里的泪水再一次流出，这一次，她也没有在跟上去了。

离开了宁海，方涛搭了一辆公车，也不知道终点站那里，只觉得心情格外的舒畅。

他慵懒的靠着窗户，不过电影里面唯美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是抖得脸有一些疼，等下车走后，他找了个美发店剪头，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看上去没有那么沧桑了，微微一笑，他的眉头竟然多了几分哀愁，像是多了几分故事，经过了时间的洗礼。

方涛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了一些熟人。

他的脑袋忽然恍惚了一下，脑海中，对方的身影慢慢融合了起来，那个光头，似乎是潜龙寺这一世的入世弟子，法照。

他曾经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没有想到今日一见故事人非，他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普通人，而法照如今更像是得道高僧，修为也到达了他如今看不懂的地步。

“他与如来，差的只是时间。”

方涛轻轻摇头，他喝了一口矿泉水，点燃一根香烟，沿着一条小道离开了。

“师傅，刚才那个背包男似乎在看你耶。”

一家素菜馆，法照的弟子，一个小光头看着方涛离去的背影，皱着眉头说道。

“嗯？他看上去很像是我的故人……”

法照转过头去看向了方涛的背影，他想到了几年前那惊艳的一招，想到了那能解百毒的丹药，忽然有一些慌神，真的好像，不过他怎么会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