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深沉艰难。

他想去调查清楚真相。

洛水没问原因，如水明眸注视着男人，“多久？”

南宫诀沉默了。

他心里乱糟糟的，妹妹说的话让他震惊万分。

他以为他快报完仇了，到现在才发现还有暗藏的仇人，他甚至都不知道。

“……不知道。”

南宫诀微闭双眼，不敢看洛水那双清澈的双眼，怕她一个眼神就让他溃不成军。

洛水心里一沉，突然笑了。

不知道？不知道在特定的时候，可能意味着遥遥无期啊。

“好，那便后会有期了！”

洛水微微一笑，和凌霄趁着夜色离开了。

马车行驶的方向一片黑暗，仿佛一个黑洞般，看不见光、也看不清前路。

洛水坐在马车里，靠在软垫上，微阖着眼，神情毫无波动，再次睁眼时，眼底的情绪尽数消散了。

“凌霄，你可知出了什么事？”等心情平复后，她才问道。

凌霄握着缰绳的手慢慢收紧，冷峻的眉眼微垂着，月色下看不清表情的脸上有愧疚闪过。

他知道……可是不能说，主子会受不住的。

“属下不知。”

“也罢！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我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