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凌霄抱剑而立，眼神冷酷。

“与你有关？”南宫诀不答反问。

凌霄知道南宫诀的功力在他之上，闹翻对双方都没好处，况且这人在小姐面前一副温顺无害的样子，沉吟了片刻，说道：

“我可以不问，只是……你最好不要打主子的主意！”

南宫诀面上看起来随性极了，眼神却无比坚定。

“我不会伤害洛洛。”

他的光，哪怕只能远远看着，他也要护她永远闪亮。

程雁兰第二天醒来，掀开床帏，看到床边房梁上挂着的、面对着她的青白死人脸，人差点儿被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

她手上沾满了血，见惯了尸体，早练就了一颗冷硬的心。

只是像今天这样，乍一睁眼看到身边亲信死不瞑目地瞪着眼，还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挂进房间，这种一无所知中被暗算的感觉，惊吓程度直接翻倍。

“……来人啊！”程雁兰阴着脸冷声道。

一个长相明艳的女弟子连忙推门而入，“门主，您叫我？”

“这是怎么回事？”程雁兰指着床前吊着的，已经死透的玄衣的尸体，气怒道。

女子看到玄衣的尸体，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奴婢也不知道，昨晚并未听到任何动静。”她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