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第二场比试,昊天派的对上了阴尸宗,没想到居然输了,这次昊天派的长老肯定会头痛的。刚才昊天派的那人如果能够先下手为强,将阴尸宗的困住,就不会那么快败了......”
李恩辰叽叽喳喳的点评着刚刚结束的不太精彩的一场战斗。
要他说,还是三天前的剑宗对战九星宗的那一场,是真的看得太刺激,太过瘾了。
剑宗第一人对魔门第一女神,打的那才叫一个精彩。
据说那个魔门的曾姬,被晋安伤了根本,抬回驻地后都还没有醒来,不用天财地宝好好的修养几年是好不了了。
哎呀,剑宗的人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金丹期的比试三天一次,一次两场。三天前的两场都是道门这边胜了,可今天第一场比试,就是魔门那边胜了,昊天派的那个输掉的师兄,可能心里不知道怎么难受呢。
“师兄啊,也不知道你会抽到哪个魔门弟子,到时候可一定要为我们归一宗争光啊。”
李恩辰和罗成远刚刚看完了金丹期的第二场擂台赛,只觉得魔门的实力好像比以前提高了不少,这次阴尸宗的那个金丹修士,居然十招之内就打败了昊天派的弟子,可能在下场就是他们归一宗的对阵魔门了。
“放心吧,如果抽到,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
罗成远作为刚刚进阶金丹的修士,就算抽也是抽的同为金丹初期的,他对自己有一般的信心。
两人说说笑笑,刚回到归一宗的驻地,罗成远的储物袋里面的神魂牌就“咔嚓”一声碎了。
惊愕的掏出玉牌,罗成远看着碎掉的神魂牌,内心又惊又痛。
这个能够承载神魂的玉牌,是三十年前,一个散修来铺子买药,却没有灵石付账,最后将这个玉牌抵给了他们。后来他就让爹放了一丝神魂在上面,自己随身携带着。如果爹有意外发生,他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可是他没想到这个意外来的这么快。
他爹是吃过增寿丹的,他一直以为,爹至少还能再活几十年的。
“爹出事了!”
他爹到底怎么了,他不是说和铺子里面的伙计一起出发,在来玉兮门的路上了吗,难道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
到底是谁,杀害了他爹。
罗成远连忙摸出几张传音符,想再给自己的爹发传音符问问,可是却怎么也发不出去了。
“爹......”
......
万里之遥,瑟瑟冷风轻轻的吹起了花昭的裙摆。
花昭一掌拍向了眼前的筑基老头,将他可怜的修为和为数不多的寿元一点点吸收进了自己的体内。
剧痛之下,老头用他那浑浊的双眼,不敢置信的死死的瞪着花昭。
他和伙计不过是觉得穿过这片山脉,到玉兮门要近一些。怎么就会那么倒霉,碰上了魔门的女魔头。
他们连话都还来不及说,就被这女魔头抓住了。
感觉的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的消逝,他想起了还在玉兮门等自己的儿子,想起了已经陨落多年的道侣,想起了被打伤在一旁躺着的魏星。
“小星,快逃......”
自己已经不行了,趁着女魔头还没有吸收完自己,他希望魏星能够逃掉。
可魏星刚刚被花昭一掌拍碎了胸骨,现在根本就爬不起来。
这两人正是从归一坊市出发,前往玉兮门去找儿子的掌柜和魏星。
“你这个魔头,不得好死......死......”
掌柜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灵识涣散,已经看不清眼前这个女魔头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