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自己身边来来回回，兜兜转转，还是只有楚睿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此刻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

伊念离开楚睿的怀抱说：“我想起我当时去英国的时候，你和我说，在那边过得不好受欺负了就回来，你还记得我但是说了什么吗？”

楚睿想了老半天都想不起来，抓耳饶腮：“都六七年的事谁还记得。”

他当时被得知伊家把伊念嫁给一个大她十岁的老男人都快气疯了，哪还记得说了什么。

“我当时说，楚睿有你真好。”

伊念这么一说，楚睿倒记起来了：“我想起来了，然后我说肉麻死了。”

“记得就好，我先走了。”

伊念笑着和楚睿摆手再见，坐上自己的奥迪离开了。

楚睿看着伊念的笑容，他还记得伊念十几岁的样子，仿佛她一笑起来黑暗都变得璀璨了。

她最常对自己说的一句话就是那个：楚睿，有你真好。

……

秦江淮没有回包间，他直接出了饭馆想开车自己先离开。

在门口他看见了伊念和楚睿。

他本来想开车离开，却在上了车之后，看着他们两个人打闹、拥抱、笑着说再见。

伊念开心的笑脸就像一束光，晃在秦江淮眼前。

他习惯性的用舌头顶着上颌，却碰到舌头上的伤口，疼的他想龇牙咧嘴。年龄使然，他做不出来这么幼稚的动作，只能隐忍着舌头上的痛，疼痛蔓延整个口腔。

他开车快速从楚睿身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