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世嘉集团。

这是李哲第十几次看总裁办公室，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女秘书问他：“李秘书，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在看秦总办公室。”

李哲幽怨地说：“你不知道，今天秦总办公效率低的吓人，底下策划部王总监都来问我好几次他的方案秦总有没有签字。”

女秘书说：“会不会秦总没看到文件，你把王总监的方案放在最上面，他不就能看到了。”

李哲看看她：“我放在第一个，秦总一直都没签字，他今天很反常。”

邹祈刚走进总裁办就听到这句话，他问：“谁今天很反常。”

李哲看到邹祈好像看到了救星：“邹律师，你终于来了。”

“怎么了？我就一上午没到公司，错过了什么？”邹祈很八卦地问。

“是秦总，他上午很不对劲，一上午一个文件都没签，我进去几次发现他一边抽烟一边发呆。”

李哲把邹祈拉到一边低声地说。

邹祈想了一下，是有点反常。

“你们秦总昨晚不是和明发的张总吃饭去了吗？难道是张总给你们秦总塞了个女人？”

李哲想了一下：“没有啊，昨晚我和老刘送秦总去的，包间里一个女的都没有。”

邹祈有些纳闷：“我进去看看。”

“快去吧邹律师。”

邹祈是世嘉的法律顾问，也是秦江淮多年好友。当年秦江淮从牢里出来之后就说要拿回世嘉，当时邹祈立马跟着秦江淮一路打拼夺回了世嘉，两人交情不能说割头换命，但也是患难见真情。

邹祈推门进去的时候就闻到满屋子的烟味，他走近一看烟灰缸里最起码有十几个烟头。

总裁办公室每天有专人打扫，所以这些烟头肯定是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