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站在其父身侧,脸上立马变回了仗势欺人的模样,他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余仁,道:
“爹,就是这个小子,你儿子被他欺负惨了,你可得为我出头。”
这时,从门外又走进来一名中年人,还未进门,他就开口道:
“在我的地盘还敢撒野,是不想活了?”
这名中年人正是这家夜店的老板南宫帆,他一进入包厢,还未来得及到处打量,狼哥就走了过去,道:
“老板您来了。”
南宫帆双眼微眯打量着狼哥,开口道:
“你怎么回事?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许家公子在这边玩,你目睹着他被欺负,你之前的凶性呢?跑哪里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并不是害怕徐家怪罪,只是觉得他的权威被狼哥挑战了。
虽然他看重狼哥的能力,但要是不能为他所用,再有能力有什么用。
狼哥嘴里一阵的苦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徐质一指坐在沙发上的余仁,开口道:“就是这个小子动的我儿子,你们给我往死里打他,我徐家有的是钱。”
南宫帆瞥了一眼徐质,这才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这一看,他明显的愣住了。
眼前坐在沙发上嘴角噙着笑意的人,不正是他之前做噩梦都会出现的余仁吗?难不成是他揍了徐家的公子?
他扫了一眼包厢里的人,迟疑的看向狼哥,询问道:
“闹事的人是?”
狼哥无奈的看向余仁,虽然话没有说明,但其意不言而喻。
虽然他对于这位恩人很敬重,不想他出事,但目前的情况,他也不能继续装傻了,毕竟面前的人是他老板,对他有知遇之恩。
这位老板的家族无比庞大,别说是外地势力,就算是本地势力,都不敢和其争锋,他下意识的认为余仁今天可能会很惨。
这时,徐困提醒的指了下黄诗雅和黄子言,叫器道:
“还有他们两个,女的给我绑起来,男的先给我把一嘴牙打掉,他刚才骂过我。”
他一指余仁,双眼微眯道:
“至于他,给我废了他。”
徐质连连点头,附和道:“如果出了意外,我来处理就行了,现在我要让这些敢惹我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南宫帆闻言,眼角抽搐着,一时半刻也停不下来。
南宫家如此的庞大的势力,都被眼前的狠人一人杀向家门,这徐家父子不知天高地厚,敢如此说话。
南宫帆挤出一丝笑容,越过狼哥、不去看徐家父子,而是走向余仁一鞠躬道:
“余先生,真巧,又在这里遇见你了,这群不长眼的蠢货没有冒犯到你吧。”
刷刷刷!
包厢里,众人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恭敬微点着头的南宫帆,还有坐在沙发上喜怒不颜于色的余仁。
南宫帆在蔚连郡,那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从来都是他高高在上,受到别人的恭敬敬重,谁看过他现在这幅模样?
而且让他鞠躬的还是一名,三十岁都不到的青年。
余仁从鼻孔中轻嗯了一声,带着问罪的语气道:
“我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要找我算账?”
话不多,只是寥寥两句话,却吓得南宫帆生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