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卫槿眼睛不移酒液，淡淡反问。

“你的情绪。”郝明枫直言。

“你不是说了吗，累了，心情不好。”卫槿轻笑一声，轻悠悠的瞟了郝明枫一眼，很普通的一个眼神，可他好看的桃花眼波光潋滟，魅惑天成。

郝明枫看得一愣，卫槿这颜值，就连作为跟了他十二年的男经纪人都觉得毫无抵抗力，也难怪那些女生那么痴迷他了。

“你少来，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曾设计师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跟她之间怪怪的。你在这之前就认识她？”

“她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卫槿一脸傲娇，又盯着红酒的眼睛微微一眯。

他记得那个晚上，他就是喝了一杯这样的酒，然后就……

对于那个夜晚，他的记忆并不清晰，只记得很火、热，记得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鼻端。

那是专属于曾心的味道。

让他那个夜晚沉沦疯狂的味道。

当曾心靠近时，他就会闻到那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很挠心，会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狂、靡的夜晚。

郝明枫观察着卫槿的神色，看不出什么异色，不解拧眉，“那你刚刚对她那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今天在前面换衣服的时候惹到了你？”

卫槿挑了下眉，将红酒一饮而尽，轻轻舔了下唇，不回答郝明枫的问题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