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城?!”我质疑的瞅着他的眼。
有些怀疑,他会不会也是蛇神或者其他神鬼变出来的冒牌货。
冥城似乎会读心术般,猜中了我的心思。
于是,把自己手腕上的月老红绳亮出来,故意晃动给我看。
我怔愣地瞅着他手腕上的月老红绳,立马推开蛇神,一口气冲出储物房门口。
“小天心?”蛇神焦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充耳不闻,继续朝前跑。
“三小姐。”刚刚走到门口的冥城,一把揽住了我的身躯。
没想,一只修长而有力的大手,拽住我的手腕。
下一秒,冥城手里握住的驱魂剑用力一挥。
拽住我手腕的大手,立马缩了回去。
“冥城!”南朱祈激得咬牙切齿。
“南朱祈,我正想回冥王府找你算账,没想,你自动送上门来了。”冥城冷漠而无情的嗓音道,手里的驱魂剑再次刺向南朱祈的身躯。
南朱祈一个急速闪身,避开了冥城刺过来的驱魂剑。
“三小姐,咱们走。”冥城语毕,抱着我,直接穿过墙壁,走出了外婆老家的庭院。
回到他之前的别墅,我心里就像在做梦一般,感到又惊又喜,“冥城,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话落,光赤的身躯直接扑进他的怀里。
他一把推开我,随手抓来一条白色的浴巾,恶狠狠地丢到我的头上,然后愠怒地道,“三小姐,老实告诉我,你回天都的这些天,都跟蛇神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
闻言,我愕然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回天都,都是为了想救你……”
“闭嘴!”冥城指骨分明的手一把扼住我的下颌,低吼着打断我的话。
“不自爱,还为此找到借口,说是为了救我?然后就可以跟一条眼镜蛇滚床·上?”冥城发狠的道,扼住我下颌的手加重力道。
我下颌被他弄疼,狐疑又有些害怕的盯着他愠怒的脸。
这期间,我被蛇神弄晕过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他给那个。
所以,极其心虚的垂下眼帘。
“三小姐,怎么?做错事情,不敢抬起头来看我么?恩?!”语毕,松开捏住我下颌的手,移到我脖颈的位置。
我被他阴暗不明的血眼,盯出一身冷汗,微颤的小手抬起,拽住他的手腕。
“冥城……我……你,你可以原谅我吗?”我心惊肉跳说完,双腿一弯,直接跪倒在他的面前。
“哼,三小姐,你以为给我下跪,就可以让我原谅你么?”冥城不屑一嗤,手里蓦地变出一副冰冷的铁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的双手套住。
“冥城?”我看着那副闪光的冰冷铁圈,简直傻了眼。
为何每次,他误会我的时候,就用这样的方式对待我?
而每次,我跟他解释,他都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也从来不相信我所说的一切。
咬了咬牙,使劲扯动手腕上的铁圈。
“三小姐,我劝你最好别挣扎,你越是挣扎得厉害,最终只会将你的手弄伤而已。”
话落,果然,我的手因为激动挣扎,被铁圈弄出两道红红的瘀痕。
“冥城,你快放开我,我跟蛇神……”话说到一半,发觉自己的解释,毫无底气。
“三小姐,用自己的清白,换取自己前世的肉身,真值得啊。”冥城讽刺地勾起嘴角,脸上除了鄙夷和不屑以外,更多的是醋劲。
我眨了眨眼珠子,将脸别过另一边去不敢正视他的眼。
没想下一秒,被他凶狠的大手强行将我的脸扳回来,“三小姐,如果是五大神灵之首的蛇神,你就急不可待了是吧?对于一无所有的我,你现在,巴不得将我撇到一边去,是不是?”
冥城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味道。
我生气又极度委屈的甩开他的大手,“我懒得跟你解释。”
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皮沙发上。
“你给我起来。”冥城怒气匆匆的拽起我,不由分说,打了个响指。
几名女鬼仆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将我狠狠推到那些女鬼仆的身边,怒吼着吩咐道,“把她带进浴室里,替她把身子清洗干净。”
“是。”女鬼仆们不敢怠慢,立马连拖带拽拉着我往浴室方向走。
我伤心的转过头,盯着气急败坏又疑心病发作的冥城。
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可以让冥城原谅我。
死蛇神,早知道他那么坏,我就不该陪他回天都。
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这下该怎么办?
头好痛。
全身浸泡在满是洁白泡沫的大浴缸里,女鬼仆动作轻柔地替我刷洗身子,我脑子一片哄乱。
不断回想起被蛇神扑倒在船只上的一幕。
“太子妃,请站起来一会好吗?冥城太子吩咐我们,好好替你清洗下半身……”女鬼仆讪讪的语气传进耳膜。
我犹如五雷轰顶,搁在水里的手,忍不住握住了拳头。
冥城,他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的身体被蛇神玷污,然后,要好好替我洗干净污迹吗?
“太子妃,你听见了吗?请你站起来一会儿好吗?”这次,他们的语气,还多了几分嫌恶和鄙夷。
我咬了咬牙,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你们给我出去!”
话落,那些女鬼仆丢开手里的浴球,果然站起来,一溜烟消失在浴室内。
我看着安静的四周,一颗心瞬间跌入谷底。
“怎么?不满意她们伺候你?”冥城直接穿过浴室的门板,来到浴缸旁。
我抬起头,瞪着他无比冷漠的俊脸,没好气的别过脸去。
熟悉的大手一伸,不管不顾地将躺在浴缸的我直接拽起来。
空白美好的身体暴露空气中。
冥城眸色一深,喉咙滚动得猛烈。
“臭冥城……你给我滚出去。”我忙不迭用手环住自己的胸前,垂下的脸早已红透耳根。
他肆无忌惮的双眼盯着我,下一刻,将我打横抱起。
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服。
大长腿三两步来到沙发边。
“砰!”
我被他毫不怜惜地丢到皮沙发上。
一条丝质的睡衣砸到我的头上,“穿上!”
冰冷的嗓音一落,我耷拉着脑袋,动作娴熟的将睡衣套到身上。
他现在,估计连看我,眼里都带着鄙夷和恶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