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碗偏还是鹄落师弟的碗偏?议要监亲自去拿人,若他季光年真坦坦荡荡,无半丝心虚,就该去接受审判,也省得我们跑这趟了,我知鹄落师弟与那季光年有些交情,但有些情份该断还是得断,才对得起云渺弟子这一身份!”
“你……”分明是他蔡新翔过分针对,如今却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
念鹄落气不打一处来,却不知如何再反驳。
宋霖书此时正好从他们身边经过,“哟哟哟,云渺宗也有这般不要脸的人,明明是弟子实力不济,命丧于苹果城中,却反怪了别人,可真给云渺大宗长脸哟!这教训别人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可真是恶心他娘哭恶心,恶心死了!”
“宋霖书,你少阴阳怪气,谁不知道你们落剑宗名声狼藉,你这跳梁小丑好意思出来说教?哪凉快哪待着,别出来丢人现眼。”
“骡子嫌驴脸长还瞧不上老子了,连我这落剑宗弟子都看不下去了,还真是够无耻的,还有,我说的分明是那些打着云渺大宗的幌子行无耻之事的小人,这还没点名道姓呢,就坐不住了?”
“我看你分明是为了帮季光年出气,季光年为妖星命格,又和魔门有染,你如此帮他,可别说,你落剑宗也参与到了其中,不过也对,落剑宗再不找个依附,怕是要立马解散了吧,门庭萧条,实力不济,能撑这么些年也实属不易。”
“这帽子扣得可真是大,揭露了你的本质,着急了?也对,狗急了都咬人,有本事就去议要监告状去,我落剑宗也不是怕的。”
“哼,你最好永远这么硬气!”
宋霖书只是嘲讽地一笑,落剑宗弟子最不怕的就是在外闯祸。
反正落剑宗一贯被各大门派瞧不起,也已将各门派得罪透了,再多季光年一事,想来也是不在乎的,掌门或许还会夸赞他,敢于站到各门派的对立面,可真给落剑宗长脸了。
“好了,私人恩怨不上升门派,二位需得谨言谨语。”一旁,见二人吵得差不多,杨子樊才不紧不慢地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