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昭鸾离开后难得心情大好,她现在才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她早已不属于任何人,那么不管她如何宣泄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满足自己有什么不好,总比一再受骗得好,总比一直软弱退却得好。她要的一切都会全力争取,哪怕得不到,她也要自己付出过,如此才不会后悔,才不会再回想起留下遗憾。
只不过,虞昭鸾并未如愿得召,叶廷南并没有立即传她相见,而是派她去了薛永淑那里。
虞昭鸾原以为筹兵之事泄露迫在眉睫,看来叶廷南还是另有打算。果然往主阁走去,薛永淑这边进进出出的已经不止是服侍的奴婢,还有各家来往的奴仆。他们来此都只为了一个目的,便是不日举办的蹴鞠大会。
相比于那日在书房的争锋相对,薛永淑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哪怕看到虞昭鸾走进主阁,神色亦是不咸不淡,丝毫没有任何善待她的意思。
“见过侧王妃。”虞昭鸾走进主阁,便跪下行礼。
她才恢复不久,脸上的痕迹虽淡了不少,神色却是黯然。毕竟叶廷南还没有完全原谅她,至少在外人看来是这样。
而正因为叶廷南没有表态,薛永更是没有悔改之心,反倒比往日猖狂,因为她知道,现下连王爷都不再护着虞昭鸾,那岂不是让她为所欲为的意思?
当然,她也知道收敛,否则怎么完成王爷交给她做的事?更何况是一年一度的蹴鞠大会?
说起蹴鞠会,虞昭鸾倒是有些印象,然而却不深。前世她入府也才四年,前两年都忙着遵循叶廷南教导,专心为他的野心铺路,后两年又在宫中周旋,虽知晓这些活动,却又不怎么参加。哪怕叶廷南赐她贵妾之名,也带她出席,奈何当时舆论太大,不论她走到哪里都能招至骂名,她那时顾及叶廷南的脸面,不愿与人发生冲突,于是能少去一次就不去,省的听到那些不痛快的话。而蹴鞠会年年举办,她从不会每次都去讨骂,倒不如留在自己房中求一片安静。
再说回蹴鞠会,向来是皇家牵头举办,邀请京中贵胄家族参加,世家子弟多喜欢这样的活动舒展筋骨,也有一些好动的闺阁小姐有兴趣,毕竟当朝公主都是舞刀弄枪之人,蹴鞠这种比赛更是受人欢迎。前朝皇家便不再禁止女子参赛,所以即便是女子也可以参加蹴鞠会。若是不参加比赛,也可坐在观赛区欣赏比赛。既然人多热闹,当然就少不了大摆宴会招待,免得亏待了参与之人。
既然是皇家重视的活动,那么设宴之事落在薛永淑身上,自然是不小的压力。从最开始汇总参会名单,到下放帖子,再到确定设宴座位和规格,一切都是薛永淑需要考虑的方面,毕竟这可是皇家的脸面,还有照顾到上下的缘故,总归不是轻松的事。
确定设宴座位和规格,一切都是薛永淑需要考虑的方面,毕竟这可是皇家的脸面,还有照顾到上下的缘故,总归不是轻松的事。
至于叶廷南差虞昭鸾过来,也是看看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但她早已知晓,叶廷南置办蹴鞠会,醉翁之意可不在蹴鞠比赛,而是邀请举荐之人入京特设的款待。
可是,苏凌云之事还没有定论,她又没能见到贺沅询问,到底那药方可不可行,有没有送出,都还是未知的,这蹴鞠会当真就要办了?而自从南星被抓,她身边便少了人去联系二皇子,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又可知道这蹴鞠会上还会发生什么……
“妹妹好兴致啊,不是到本妃这里来帮忙的吗?怎的,不会为了那日书房之时,还在责怪本妃吧?”薛永淑一边翻阅着各府送来的帖子,一边睨眼看向走神的虞昭鸾,却是不打算让她起身的意思。
虞昭鸾回过神,差点忘了正事,便回道,“侧王妃此话,妾身听不明白。妾身受王爷吩咐,只为尽心侍奉侧王妃。”
想来薛永淑也不会善待她,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反正过不了多久,薛永淑也没这个机会了。
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薛永淑倒是没想到虞昭鸾还能这般顺从,料想也是她身份高人一等,更何况王爷向着她,那日的巴掌打得多快,她都还没敢出手呢,如今笑得轻蔑,“早这个心思,本妃又何必几番教你做人呢……起来吧……”
虞昭鸾缓缓起身,薛永淑的嘲讽倒还没结束,“只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王爷没有重惩你是看在本妃还能看中你侍奉的份上,否则你以为谁还愿意保你?这几日你可得乖乖听话,否则本妃可不保证你再犯了错,还会像先前那么仁慈了。懂了吗?”
虞昭鸾暗想,薛永淑也是过分自信,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把叶廷南一点点的仁慈看作自己的资本,便以为可以和所有人抗衡。可是她们都错了,从始至终荣耀都是叶廷南赐的,能猖狂一时便有衰落之时,不过都是看叶廷南的心情罢了。而现在,她看清了,不是借着叶廷南的宠爱搅乱这后院,而是借着他的宠爱反噬其身,这才是明智之举,否则怎么躲过他那双精明的眼睛。
虞昭鸾回过神,差点忘了正事,便回道,“侧王妃此话,妾身听不明白。妾身受王爷吩咐,只为尽心侍奉侧王妃。”
“妾身知道了。”虞昭鸾又福了福身子,丝毫不见违抗。
薛永淑自然喜欢看人臣服,尤其是自己最看不顺眼之人,只要这样的人在自己手里一天,也不怕自己找不到机会折磨。
想来薛永淑也不会善待她,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反正过不了多久,薛永淑也没这个机会了。
像是得到满意的答案,薛永淑倒是没想到虞昭鸾还能这般顺从,料想也是她身份高人一等,更何况王爷向着她,那日的巴掌打得多快,她都还没敢出手呢,如今笑得轻蔑,“早这个心思,本妃又何必几番教你做人呢……起来吧……”
虞昭鸾缓缓起身,薛永淑的嘲讽倒还没结束,“只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了,王爷没有重惩你是看在本妃还能看中你侍奉的份上,否则你以为谁还愿意保你?这几日你可得乖乖听话,否则本妃可不保证你再犯了错,还会像先前那么仁慈了。懂了吗?”
虞昭鸾暗想,薛永淑也是过分自信,像极了当年的自己,把叶廷南一点点的仁慈看作自己的资本,便以为可以和所有人抗衡。可是她们都错了,从始至终荣耀都是叶廷南赐的,能猖狂一时便有衰落之时,不过都是看叶廷南的心情罢了。而现在,她看清了,不是借着叶廷南的宠爱搅乱这后院,而是借着他的宠爱反噬其身,这才是明智之举,否则怎么躲过他那双精明的眼睛。
“妾身知道了。”虞昭鸾又福了福身子,丝毫不见违抗。
薛永淑自然喜欢看人臣服,尤其是自己最看不顺眼之人,只要这样的人在自己手里一天,也不怕自己找不到机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