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看着在自己面前渐渐显现出来的鬼新娘，谨慎地问了句：“你不会伤害我，对吗？”

鬼新娘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吴立试探性的，手指碰到了她的脸，触感冰凉，却很软。

没有被躲开，也没有被她借机偷袭。

“嗯……”

鬼新娘就着吴立的手，轻轻把自己的脸庞蹭进了他的手心，慢慢抬头，看向了吴立的眼睛。

吴立摸着她的脸，突然捏了下，鬼新娘原本温柔的脸一下子就僵硬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吴立收回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小本本，在上面写了一行字。

她凑上去看了看，发现那些字缺笔少划，忍不住问了句：“你写的什么啊？”

吴立停了手，看向她，说：“看不懂比较好。”

鬼新娘呆呆地看着吴立，愣了会儿，笑开了，道：“你总是这样。”

吴立写下了那句“皮肤：温度冰凉，触感柔软有弹性”，听到她的话以后诧异地看向她，说：“我总是这样？你以前认识我？”

鬼新娘笑着点点头，可当吴立问她什么时候认识的时候，她却不肯说了，只是一直抿着嘴笑。

吴立绕着她转了一圈，鬼新娘也看着他，也有些奇怪的转身，左右看了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失礼的地方，却被吴立按住。

他认真地看着鬼新娘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又提笔在本子上写着：“身体：体态端正，没有残疾”。

鬼新娘有些羞涩地看着吴立，说：“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吴立看着鬼新娘的表情，连忙解释道：“抱歉啊，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要看看，让你见笑了。”

鬼新娘轻轻摇头，凤冠上的珠帘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她看着吴立继续在本子上记着，认真的样子，让她有些着迷。

“对了，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吴立放下笔，抬头向鬼新娘问道：“有些可能会涉及你的隐私，你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只要你想知道，我都会尽力说的。”

鬼新娘看着吴立，好像在透过他看着什么人，笑着太温柔，太深情，让吴立有些想要避开她的眼神。

他低下头，不去看鬼新娘的眼睛，含糊地说了声“谢谢”。

“请问你吸过多少人的阳气？”

“应该……有八个吧。”

“你是怎么吸的呢？”

“……编织幻境，让他们沉迷其中的时候，借机把他们的灵力吸走。”

“嗯。”

鬼新娘看着一边问一边记录的吴立，也差不多知道他在写什么，确实就跟他说的一样，不要知道得好。

虽然也不至于让她现在愤怒，并也让她失落和充满了无奈。

鬼新娘看着突然停笔不写的吴立，好奇地问：“怎么了？”

吴立揉了揉手腕，重新拿起笔，又甩了甩手说：“好久没用笔写字了，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