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伏在景沐怀中,感到他坚实的胸膛中发出冷冷的一哼,听他带着醋意的说道:“我刚刚看他对你毛手毛脚的,就施法让他昏了过去,小小惩戒他一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棠梨赶紧解释说道:“没有,没有,林大将军才没有对我毛手毛脚的呢,是我喝多了没站稳,他好心扶了我一把。”
景沐不依不饶的说道:“那也不行,就让他在地上躺一晚吧。”
棠梨陪着笑脸说道:“是我多喝了几杯,贪杯惹祸惹你不高兴,还吐了你一身,你都没怪我,干嘛要把气撒在旁人身上,况且,他在这躺着,怪碍眼的,还影响咱们俩说话,你快施个法,把他运回屋里,省得一会儿下人们找不到他,将军府就该大乱了,咱们就不能清净了。”
景沐听她这么说,这才脸色缓了缓,白皙俊美的脸上稍稍添了一丝笑意。
他施了个简单的法术把林绍梁变回屋里,认真的看着棠梨说道:“以后无论如何,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喝酒伤身,贪杯误事,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让我时时刻刻为你忧心才好……”
棠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心中想着,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是时时刻刻担心你的。
她静静的靠在景沐怀中,她突然想起一事,便从怀里偷偷摸出一个荷包,红着脸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荷包塞在景沐的手中。
景沐有些好奇的拿起荷包在明亮的月光下仔细一看,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的抬头瞧了棠梨一眼,只见她俏丽雪白的小脸红红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心期待的望着他。
景沐心中一动,恍然大悟道:“你这是将你茅山派的神符绣在荷包上为我驱邪祈福吗?你这么做真是太有新意了,我听闻凡间女子多是绣一些鸳鸯牡丹什么的,实在是俗气的很,无聊的很,而你绣的这神符正合我意,适合咱们修行之人。看来我不在这些日子,你是越来越精进了。”
景沐一边小心试探着说着,一边观察着棠梨的脸色,看到她的小脸已经由羞答答的粉红,逐渐变成了恼羞成怒的深红色,景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严重的说错了话。
他急忙又拿起荷包就着月光又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抬起头看着观察着棠梨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你绣的是蝴蝶,庄生晓梦迷蝴蝶?”
棠梨撅着嘴,生气的狠狠的摇着头。
“定是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
她叉着腰,瞪着眼睛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