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了姜小白以后,这陆寰简的性子彻底变了,竟是成为了断指帮内的头号舔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带人去神水村集合,但料想这应该是姜小白的命令。
这新主子的命令就是圣旨,他可不敢违背。
“快快快,全部集合神水村,什么都不要了,火速支援神水村!”
“啊,发生了什么?怎么都要去神水村?”
“别特么问了,老子也不知道,总之现在赶紧去就对了,这可是帮主的命令!”
“另外,有谁看到李大胆了,别跟他废话,五花大绑给老子捆了,帮主重重有赏!!!”
断指帮的人一下子就活跃了起来,每个人都像是肩负了一项神圣的使命,皆是朝着神水村出发了。
而沧城内,那些不明所以的修士们,也都好奇起来。
“哎,这断指帮的人怎么都动起来了?看他们的方向,好像是去神水村?”
“不会吧,他们去神水村做什么?那个地方可是很邪门了,当年多少人去了都没有回来……”
“到底是年轻人啊,我听说这断指帮的帮主才十八岁,他难道想要去挖掘神水村的秘密吗?”
诸多流言蜚语乱飞,不少人都跟着断指帮的人去看个热闹。
半个时辰后,众人抵达了目的地。
原本寂静的神水村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但所有人都是一脑子浆糊,根本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这……给咋们每个人发了三滴神液,这是为什么?难不成要有一场恶战?”
“我看十有八九,你看陆掌……长老和史长老的表情,有些不对。”
“听说是李大胆那个狗日的闯的祸?帮主悬赏捉拿他?”
众多弟子交头接耳,小声讨论了起来。
他们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职位,被分配了不等的神液,而且所有人都被告知,随时准备出手。
虽然众人或多或少知晓了神水村的诡异,也同时因为这场行动变得有些沉闷,但几乎所有断指帮的弟子都没有任何的惧怕,反而还出多了一丝兴奋。
因为他们都明白一个道理,不怕事,就怕没有事。
只有帮派,亦或者姜帮主真正遇到了困难,他们才有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有了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他们才会有崭露头角可能。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这一天会很长,因为此时帮派的核心便只有开采神液原矿,根本不可能顾及其他。
但万万没有想到,这才过去了十几天,这样的机会便来了。
这让他们如何不兴奋?
如何不激动?
“禀告两位长老,已经在神水村周围全部都搜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的入口!”
一名年轻的弟子半跪在陆寰和史半青的身前,面色阴沉的说道。
“废物,再给老子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给老子找出来!”
“通知所有人,找到那个地道废墟,就算是用手刨也要给老子刨出那个地方来!”
陆寰和史半青皆是怒火中烧,先后呵斥了这名弟子。
对于他们而言,姜小白的命令就是天,就算是将整个神水村都给翻过来,他们都得去执行。
但这样说归说,其实他们自己本身也还是心存忧虑的。
尤其是陆寰。
他可是清楚的知晓姜小白要进入鱼泉,可他并不知道金色鱼儿可以引路。
作为长期在沧城活动的地头蛇之一,他对于鱼泉也算是有些许了解,自然也知道那下面的情况。
倒也不是因为自己的命魂在对方手里,这才为姜小白感到担忧。
相比起这个,他更加希望姜小白可以继续成长,成长的越强他就越开心,因为这样的话,他也会有机会看到云层之上的风景。
哪怕看到这个风景是因为姜小白,他也愿意。
“这里……我绝对来过,前面根本没有路,它不会带错路了吧?”
地底深处,鱼泉所在的地下河流之中,李大透过神念,向众人传达了他的疑惑。
这刚刚过去的一段时间内,他们跟着金色小鱼一直在地下穿梭,七拐八绕的走到了这里。
李大无法解释为什么姜小白会选择相信这条金色小鱼能带他去那个地方,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条金色小鱼会听姜小白的话。
一路上他都是提心吊胆的,因为根本不敢去面对那神水的神秘空间。
“没事,跟着它就行,相信我。”姜小白用神念通知众人,同时还附加了一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不一定……”
李大李二都沉默了,因为无法去阻扰姜小白的选择。
但一旁的剑修赵阔却是发出了一个疑问:“意想不到的收获是?”
“绝世神通!!!”姜小白微微一笑,下一秒便是有无尽的金光飞出,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发生了一些奇特的变化。
罗汉金身的道法开始运转,是的他的肉身变金光灿灿,仿佛全部由黄金筑成的一般。
“西极罗汉金身???”
“那个地方,有罗汉金身的秘法???”
在场之人皆是愣住了,若不是因为此刻在水下,他们必然会猛吸一口凉气,以表达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后的震惊。
“难道……”
李大一下子想通了什么,唯一剩下的一只眼珠子瞪大的快要爆出来,看起来极为的狰狞。
“对,你想的没有错,我猜那个禁灵空间并不是真正的禁灵,而是……”
姜小白卖了个关子,因为知晓李大肯定也去过那个禁灵空间,所以直接对他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佛法普渡!!!”
所谓的佛法普渡,并非是佛教的某种高深的佛法,它只是一种极为纯粹且霸道的力量。
如果说,世间诸多道法皆可以有自己的颜色,那么佛法普渡,必然是一种可以驱逐和净化其他道法的特殊颜色。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那个禁灵空间才会出现那样的力量。
一开始姜小白并未多想,只是觉得这是跟禁灵香类似的东西,但现在细想起来,他只是排斥其他的道法,并未限制佛法的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