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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胜雪回头看了他一眼:“别的我不敢保证,不过夏州知州越大人是个顶立地的豪杰,他肯定不会『乱』来。来奇怪,来夏州这么久了,并没有听到他的半点消息。”
阿歪哼了一声:“都他在外练兵,这又不打仗,他至于练兵几个月都不回来么……”
凌胜雪不话,瞪着他。
“怎么了?我错话了?”阿歪一愣。
“不……事情可能比我想的更复杂。”凌胜雪低头思忖。
这时,外面响起了拖沓的脚步声,那个送饭的人又来了。他刚放下装着两碗饭的托盘,衣襟就被凌胜雪抓住了。
“告诉我,这里是哪?”
阿歪走过来:“你问他也没用吧,他是个哑巴。”
那人抬起浑浊的眼睛,看着凌胜雪,然后做了个拖箱子的动作,支支吾吾比划了半又指了指外面。
凌胜雪松开了手,那人踉跄着走了。
“他什么?”阿歪瞪着眼睛问。
凌胜雪转过头:“我们在西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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