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笙手底下的产业除了歌舞厅因为人命的关系依旧不怎么景气，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恢复了正常甚至还有更上一层的意思，他还趁机吃下了不少宋家的资源。

这翻身仗打的漂亮。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一天不把宋二背后的那个不知道是不是狐狸精却带着狐狸味儿的东西彻底的灭掉，江月笙睡觉都睡不安稳。

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玄明觉远的插手真的怕了，还是旁的什么，到现在那玩意儿也没冒头。

现在再着急也只能暗地里盯着。

不过那是觉远玄明江月笙现在要着急的事儿，顾四和裴宴宁管不着。

他俩现在正紧闭着公馆大门，紧闭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顾四裴宴宁灵曦三人直接坐在地板上，面前摆着个木板，灵曦就趴在上面写字儿。

没错，不到一岁的灵曦，她在写字儿。

写字应该的什么姿势，写的字体是什么更靠不着，她抓着比，画的像是鬼画符，软趴趴乱糟糟，想要认出是什么，还要认真分辨一下。

但这已经是灵曦的极限了，写一会儿还要歇一会儿还呼呼呼的喘着气儿，喘完气儿再说几句拗口却简单口诀，遇到生僻的再继续写。

顾四和裴宴宁就在一旁辅助。

这还真没办法……

先前灵曦和她的传承死磕，想要找点儿对他们现在的状况有些帮助的东西出来。

偌大的传承里面包含的东西宛若浩瀚星海，灵曦不指望一下子就能找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