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路水惊讶的站了起来，“怎么可能？天帝没用那祖，佛祖呢？”关心则乱。

“你何须掩饰什么？祖佛便祖佛罢了，突然改口不难受吗？”长生大帝吝啬一眼，嗤笑一声，“他，，他倒是快活，窝在灵山不出来，西天本就和天庭没有多大的关系，哪怕是自诩悲天悯人的佛和菩萨，也不过是掩饰而已。”

“最无情的就是这些伪装者了！”长生大帝冷呵两声，上下打量路水，目光挑剔，“若不是你是锦鲤，大概是不会养着你的。”

长生大帝看来还不知道灵山的消息，听到他这么描述自己，路水想笑。

我是锦鲤不错，可是我自生来便降世于灵池里，真不是别家的鱼。

“灵山无事便好。”路水假装这么一说。

“灵山？也不远了，那几位真神早就不为三界五行六道所属，如今也不在这方天地，早早的就离开了。”长生大帝自信的很，也不碍事的和路水细细讲述，“混沌里提到过真神，但没有仔细描述，就像后来的圣人一样，受天地所护，自然落笔不成。”

“真神们本就不是同一世界诞生的，只是被册封为真神才聚集在一起的，他们早就不想活下去了，所以他们对待这片天地的毁灭非常期待。”

长生大帝又抛出一个诱饵：“你想知道裴修那日是怎么和风界说的吗？”

“想……”路水缓缓点头，有些犹豫不决。

长生大帝才不管路水是否犹豫，直接说了出来：“那日——“风界大人，天界近来有劫，许是浩荡变换，诸天神佛半数将陨，黑暗归来。”这就是你家裴修说的话，你想知道后来怎么了吗？”

长生大帝似乎来了兴趣，一点一点逗弄路水，路水抬眼间有些冷冽，转而道：“颜凤姝，你还……”想不想她？

“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长生大帝听到这个名字突然间呼吸急促，手上握紧的扇骨快要裂开，面色再不复淡然。

路水不做声，只一双眼黑漆漆的盯着长生大帝。

长生大帝收复心情：“风界早就看这个世界不顺眼了，只是得了话就不再理裴修，反倒是非常期待黑暗到来。”

“你若指望真神来解救这个世界，不如指望源尊放下更快一点！”毫不掩饰的嘲讽，“你怎么会知道她？”

路水这一瞬间拿回主场：“你说颜凤姝？那位公主？”路水一字一字可怜兮兮的，“身为帝王最宠爱的小公主却爱上了一个被邪修看上的平民，这就是一场罪孽。”

“长生大帝有她一身血肉骨灰，可觉得不安有魂魄扰乱？”路水突然间一笑，眼角都上翘一下，“且不说她，再说父母和亲人，各个都是可怜之人。”

你戳我一句，我便还你十句。

心尖肉哪里不疼？

长生大帝节节攀升的可怕气息，使得整个空间都有些暴动。

就在长生大帝快要疯魔的时候，路水浅浅几个字：“我能救她们。”

她，和她们，是不同的词，也有着天壤之别。

“可是，魂飞魄散，尸骨无存，连一丝魂魄都没有……”长生大帝一下就泄气了，喃喃自语，眼神呆滞而悲伤。

路水见此了然，他那时为何不去地府询问，其中还有这么一段在里面。

“我有办法，长生大帝，信？还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