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时重施故技,再度使出自己的得意技起来。
“哈,同样的招数可是对...呀! 什么....你...”
哈叔口到中途的时候,顿时语塞了起来。
啪!
羽毛球应声掷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啪声。
“一比零,羽时胜出!”
确认羽毛球落在哈叔的场地上后,西家老将随即大声作出宣布。
宣告过后,在场人士一时之间完全无法消化比赛的结果,体育馆里头洽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神招呀! 这真的是神招呀!”
花叔啪的一声,整个人跪在地上,对羽时作俯首称臣之礼。
“你一直以来在比赛前均要洗头的嗜好,原来就是为了这一个瞬间...”
羽时成功挑逗哈叔瞪开双眼后,随即扭动手腕使出风车放网得意技,不过在此同时,他故意扭动头部,使头发上的水滴珠一瞬间的飞溅出来。
因着羽时和哈叔二人均在网前的关系,距离非常接近,头发飞溅出来的水滴以渔翁撒网的方法击中哈叔瞪得异常般大的眼睛,短暂夺去了视力,使他无法作出反应过来,任由羽毛球倒地完事。
“哈,贱民真的果然是贱民,如此不堪入目的手段也能够施展出来,真是令人恶心!这简直就是浪费我的时间,我们走!”
“是的,白薯哥!”
得知冬灵缺席学校礼堂的羽毛球训练后,白薯特意前来源和路体育馆,试图碰一碰运气会否遇见冬灵期间,无心插柳的观看了羽时与哈滴师的一分决比试。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洗发多年,用在一秒。
羽时在比赛前洗头发的习惯,最早可以追溯于他十一二岁在羽毛球界初出茅庐的时候。
头发水滴配合放网短球这个计策,他从来没有向别人透露半句,就连那时候跟他至亲的羽丹也亳不知情。
直到金盘洗手的那一刻,他一次也没有使出过这个招数。正因如此,哈叔那本记录着羽家数据的笔记本,并没有记载到羽时的这一招必杀技。
所以,当羽时挑逗哈叔瞪大眼睛的时候,哈叔不虞有诈的照做起来,活生生的被羽时“技术性”击倒。
“分仔,还是你的眼光最好,你连续两次均猜中胜出的一方呢!”
花叔俯拜羽时后,狼狈的站起身,对着羽分微笑道。
他这番话一点也没有错,连同羽时在显径体育馆与白姬羽决的那一场,羽分已经连续两次胜出“赌注”。
“我只是尽儿子的应有本份,无条件地支持羽时而已。”
羽时经常教羽分做人要谦虚,不要因为一些芝麻蒜皮的事情便变得骄傲自满,所以对于花叔的赞美,羽分亦只是客客气氛的作出响应,脸上没有流露任何一点的兴奋。
“不过,花叔你早前说过若我猜对谁是胜方的话,你便会向我讲解四叶草阵图内里的秘密,对吗?”
“……”
此时,花叔整个人怔了一下,就像是计算机当机似的,身体的动作及神情等等完全变得僵硬起来。
大概过了三四秒后左右,他才哈哈的大笑,右手大力拍了心口位几下,以笑遮丑。
“哈哈哈,我花叔可是一个一言九鼎的真汉子,当然是会遵守承诺!唔...你知道四叶草的别称吗,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