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无痕嘴角动了动，嗓音艰涩，他虽是在问，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

宁汐微微颔首：“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这会尸体都凉了。”

不等雪无痕做声，她续道：“你的事我很清楚，相信我的话，就安心养伤，不久的将来你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幕。”

雪无痕明显怔了下，旋即满目不解，就听到少女清越微冷的嗓音飘入耳：“你原名牧笙，北安郡王的侧妃燕姬是你的母亲……”

待宁汐音落，雪无痕眼里的不解被震惊取代：“您……您怎么知道？”

“我是如何知道有关你的信息，这个请恕我不能奉告，但我说了你迟早会看到你想看到的一幕，是不会骗你的。对了，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

宁汐静静地注视着雪无痕，为免听到拒绝的话，她接道：“听好了，你不愿意也得答应，救你就是为了让你做我的弟子，记住，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你就是我的弟子，排行五。”

顿了下，她方又道：“好好想想你要跟着我学什么，只要你想学，我会毫无保留地教给你。”

“能成为您的弟子是我的荣幸，至于学什么老师安排就好。”

雪无痕心里此刻无疑激动异常，不过，身体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很难做到笑容自如，他艰涩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很浅的笑，而后眼里染上一抹忧色和歉疚：

“可我的身份已经在北安王府暴露，这样万一给您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