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兴帝接话：“也是种表演形式。”

姬铭唇角噙笑，轻“嗯”了声，缓声道：“小乖说她会用她产业的一部分收入，每年在我大兴开办一到两处免费蒙学，让更多的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走进学堂，不指望他们都能科举取仕，起码能够认识识文断字……”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听得泰兴帝眼里的喜色和震惊怎么都掩不住：“脱盲教育？全民习武，提高全民素质？”

“对，开办免费蒙学，就是为平民百姓不成为睁眼瞎，建图书馆、医馆、武馆，从精神和身体两方面，提高全名素质。武馆虽只教点简单的拳脚功夫，但强身健体绝对不成问题，万一遇到外敌入侵我大兴，百姓们不至于再像以前那样，只能无助地任敌人宰割、杀戮！”

“这得花不少银子，小乖她……”

泰兴帝感慨，神色间满是动容，闻言，姬铭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是小乖说得，她用她手中的产业，也就是国公府给她的嫁妆铺子和庄子所得的收入做那些事，爹，说实话，在小乖面前，我很是自惭形秽！”

“为父深有同感。”

泰兴帝羞愧，叹道：“这大兴的江山社稷说起来是我姬家的，可比起小乖的志向和所做作为，为父做得远远不够。”

眸光微敛，姬铭想了想，凑到泰兴帝耳边低语一句，登时，泰兴帝眼睛大睁，不可置信道：“小乖所言属实？亩产真得能至少达到十七八石？”

姬铭很肯定地点头：“这是保守估计，如果种植得好，亩产三十石，甚至更多也是有可能的。”

泰兴帝闻言，激动得声音颤抖，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