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那孤魂野鬼为何现在才来找五小姐索命？再者，我最近可没听说咱们府里有死过什么人。”

“你忘啦？”

“……”

几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趁着不当值的工夫聚在花园一隅的假山后面，低议着近两日晚上府中五小姐住的茉莉院夜里闹鬼一事。

“好好回想回想，咱们府里今年谁院里死过人，而且是暴毙而亡。”

蓦地，一个小丫鬟浑身一哆嗦，煞白着脸道：

“五小姐院里死过一个老妈子，对，就是五小姐院里有个老妈子突然暴毙而亡，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三夫人当时只是粗粗查了下，据说那位老妈子夜里喝太多酒，加上吹了冷风受凉，毫无征兆地就倒在床上没了。”

“没错，有这回事，我还听说那老妈子在五小姐院里算是有几分体面。”

“既然是个在主子面前有体面的，做主子的怎可能把这么个用顺手的奴才给那个啥了？”

“许是她无意中言语不当，惹得五小姐生气，然后就被……”说话的小丫鬟做了个抹脖子手势。

另外几个丫鬟瞬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

“五小姐没那么狠吧？”

“是啊，五小姐比咱们还小呢，又生得那般娇娇弱弱，怎可能无声无息……再者，五小姐这两年对下人宽厚着呢，我觉得不可能……不可能是五小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