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

秦酒冲着秦华笑笑，“先会会自己的对手，总比被对手试探重要，免得主动权都要拱手让人，我不习惯占据被动，主动出击，能免掉很多费时费力的事情。

我没秦霖远那么孬，面对秦家人，居然只会缩头缩尾，难成气候。”

秦华失笑，“大小姐知道秦霖远没出现的目的。”

秦酒，“上京秦家若是没有人来的话，我倒是没多想，可如今秦聪都坐在这里了，我觉得，也不难猜。”

秦华不知道是为秦霖远默哀，还是为秦霖远默哀。

错把珍珠当鱼目。

捧着秦晚宠爱无边，却将自己最有头脑的女儿远远推开。

或者，这就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想要的。

秦华不敢深想，如果秦酒真如猜测中这样，那么她这么多年，隐藏得也太好了，至少喻岚都觉得，自己的捧杀成功了。

秦酒想了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着秦华，“秦叔，安排我跟秦家养子们一对一见上一面。”

“大小姐想做什么？”

秦酒唇角微扬，“我想，培养出属于自己的人，为我所用。”

秦华脑子里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断掉，皱眉，“但是那些养子，大部分，都是喻岚的人。”

“好处足够，倒戈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筹码，我最不缺的就是筹码和好处。

懂的取舍的人，才是最适合重用的人，秦叔，这趟去上京，我深思了一件事；

本身强大还不够，你需要更多，跟自己一样强大的朋友；

他们可以没有那么富有，却绝对要是所擅长领域的凤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