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赐一窒。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秦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余光扫到某处，她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几分，“这出戏演得不错，我看得很满意。”

冷嗤一声，秦酒转身就走。

没有给秦赐任何机会。

实际上，秦赐也没有机会，因为顾情长的站位很微妙，他想要上去拽住秦酒的话，就必须将他撞开。

而他不认为，自己能在顾情长手里讨到好。

秦酒走后，他还将他拦住，根本没机会去追秦酒。

秦赐眸底带着一抹阴狠，声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顾情长，你找死。”

顾情长冷眼看着他，雪夜冷光折射下，更显阴鸷，秦赐以为这一次，肯定跟以往任何一次一样，顾情长不会反驳，也不会说话。

却不想，他骤然看着他，目光落到之处，灼骨的刺痛。

“秦赐，你想怎么死？”

眸底一闪而逝的阴冷，如地狱之火，舔着秦赐的咽喉。

他突然十分恐惧此时此刻的顾情长。

他甚至有种很荒谬的感觉，那就是真正的顾情长，他们从未见过。

看他这样，顾情长没趣的勾勾唇，扬长而去。

“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只要你求求秦酒，秦酒一定会给你一个面子吗？这就是你说的面子？”

待顾情长走远，秦酒刚才看的那个位置，走出来几个少年。

见秦赐在原地发呆，有人不悦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