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秦酒笑靥如花，完全不将顾情长的愤怒看在眼里。

多次试探，得到的结论是，顾情长对别人危险，对她来说，还稍微和气一些，可以招惹。

当然，她自己也特别想招惹。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顾情长似乎用尽了一切让秦酒远离他的办法，但是都没成功，他想，秦酒这样的人，就算掐着她脖子，让她不要跟着他。

估摸着，她转身就能忘。

秦酒摸着下巴，一脸深思，时不时拿余光瞅他，“想要怎么样啊！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想怎么样？”

顾情长的脚步，停住。

秦酒笑容一僵，不是吧，难道这话，正中红心？

她有些意外，也有些错愕。

顾情长转身，看着她错愕中依然含笑的容颜，嗤了一声，“秦酒，试探我的底线好玩儿吗？”

完求。

秦酒想，他居然知道自己居心不良。

她清了清嗓子，“谁跟你说，我在试探你的底线，我这不是在努力让你喜欢我吗？你以为，我的表白那么不值钱的？”

“你的表白值不值钱，我不知道，不过，有些话，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你不想听？那你想听什么？我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只要你想听。”

秦酒万万没想到，这句话，会成为后来她漫长人生中，非常羞耻的一句话，

顾情长的目光，深幽似海，又沉又深，带着无法逾越的高度，四周困缚，“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