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迈步往前走，秦肆追在他身后，“那我们要不要……”

“不要。”

秦肆不解，也不明白他心底所想，“秦酒我觉得还是可靠的，要不。”

“不可以。”

“为什么？就是利用一下下她的名声而已。”

顾情长的脚步倏然停顿下来，眼眸深黑如墨，如深渊之海，秦肆被他看得背脊发寒，“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顾情长转身，“没有下一次。”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秦肆说那句话的时候，他脑海里突然想到秦酒说的那句，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这也是他的处事观。

背叛过你一次的人，还能期望他没有第二次吗？

没这可能。

秦肆的想法他清楚，秦酒是秦家大小姐，利用她的名义，来收纳那些零散赛道，可以轻松很多，但这不是利用秦酒的借口。

她已经被利用了，因为他。

顾情长神色淡淡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握着书包带子的手，攥紧。

他向来喜怒不展现在脸上，也猜不透，秦忌更不敢去乱猜。

虽然动作是慢了一些，可是成效也不错，不利用就不利用吧。

……

当晚，深夜，秦华敲响了秦酒的房间门，秦酒打开门，看到秦华有些意外，“秦叔，不是说了。”

秦华打断她，“小姐，我很谨慎，没有人看到，就说一件事，我很快就走；

你让我照顾的那个少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