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利互惠而已，不必言谢，等你好消息。”

荣淮西站起身，塞给顾情长一张名片，“以后等你功成名就，而我还好好活着的话，会有机会喝一杯的。”

顾情长看着荣淮西离开的背影，有种他即将奔赴刑场的淡然。

……

顾情长很多时候忍不住想，他跟秦酒的孽缘，怎么就这么气场不和，走到哪儿都能遇到她。

秦酒白嫩精致的脸上，贴着一张创可贴，他愣神一秒，拽紧书包带子，越过秦酒准备往前走，秦酒顺手扯住了他的包带，“顾情长，荣淮西找你干什么？”

顾情长脚步一顿，扭过头来，眼底带着几分暴躁，“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秦酒差点跳起来，“我看到你上了荣淮西的车，我没追上，因为担心你，一直在这里等你来着，不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至少也不要这么凶吧。”

顾情长眼神凶狠，看着她的视线跟野兽看着自己猎物一样。

瘆得慌。

秦酒手心全是汗，看到顾情长薄唇动动，挤出了两个字，“松手。”

几乎想都没想，秦酒摇头，“不松开，你昨晚睡得好吗？”

这话题的跳跃，让顾情长有些跟不上，他盯着秦酒的脸蛋，想要看出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结果硬是没看出来。

秦酒被他视线盯得有些羞耻，默默的垂着脑袋，凶巴巴的，盛气凌人道，“在学校跟我拉拉扯扯不好吧，一会儿老师看到了，我就跟老师说你找我谈恋爱。”

“你一个女孩子，还有没有点羞耻心了？”

秦酒不以为意，反而是有些惊喜道，“你这话，不是在关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