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只是我不喜欢看这架子上有空缺的位置。”

他的话语很淡，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眉心微蹙，每一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些不愿意让人触碰的地方。

如我，如程绍延。

那天下午，我就坐在他办公室玩手机，他则在审批文件。

傍晚，我叫了外卖，我和他在办公室吃的晚餐。

就是三个家常菜和一个汤，我们都没有坐着，就那么蹲在一旁，两人都没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吃着。

程绍延似乎想起了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我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了孟莹莹，心口咯噔一下，良久失神。

他一直忙到深夜，我站着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看着高架桥上缓慢而行的车辆，心忽然变得格外荒芜起来。

离开办公室之后，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坐在车内，我忽然开口说道：“你能不能陪我逛一逛上海？”

“嗯？”

他看着我挑了挑眉，似乎是不愿意，似乎又是没有听清，我望着他的眼睛，微微垂眸：“没事，咱们回去吧。”

“好。”他应着，可是却掉转了头，朝人民广场那边驶去。

到了人民广场的时候，行人已经寥寥无几，我忽然想下来走走，程绍延也没有反对，把大衣递给了我，便就一起下了车。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间点，我们还能遇上齐茗和晏庭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