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冷锐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容妍。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没有心的吧？

只觉得心口处隐隐约约有些疼痛传来。

不是那种很烈的痛意，却难以让人忽视。

容妍在程湛言落下话音的那一刻，面色恍惚。

容妍在心底想了又想，怎么也没想清楚程湛言的话是什么意思。

刻意的忽略心口处传来的窒息感。

容妍今日穿着一件棕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薄款浅白色的毛衣。

下身一条黑色铅笔裤，将双腿好看的弧线勾勒出来。

程湛言沉默的看着容妍好一会，忽的自嘲的笑笑。

他一直觉得自己表现的很明显了，本以为她为了那个人而视而不见。

却不曾想……

她……是从来没在意过自己的吧！

黝黑深沉的瞳孔划过一抹受伤。

只可惜，容妍低着头，全然没注意到。

两人就这么站了许久，民政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路过两人时，皆是一脸的打量。

毕竟……男帅女靓。

容妍脑海一片混沌，悠悠然然的吐出一句，“这婚……还结吗？”

程湛言笑笑，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姜可是怎么回事？”

程湛言一字一句的问道。

他自从知道皓皓的存在，就知道当年的事情都有问题。

容妍是怎么怀上自己的孩子的？

和容妍一起离开的何景晏去了哪里？或者说是容妍当年执意要离开的原因？

皓皓之前的事故是怎么回事？

程湛言眉目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