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海森堡依旧在办公室内咬牙切齿，但最起码他没有像此前一样砸东西。

如果办公桌上被他砸出来的凹痕不算的话。

海森堡摇了摇头，直接传召卡佩夫人。

没一会，卡佩夫人出现在海森堡的办公室，她依旧风姿绰约，宛若仙子。

卡佩夫人看了海森堡一眼，但又顺势掠过他，在办公室内大致扫了半圈，才在海森堡侧方找到一个好位置，从休息区招来一张椅子坐下。

“瞧你干的好事！”海森堡气急败坏的说道，卡佩夫人越表现得风轻云淡，海森堡越气。

“我做的当然是好事，我在拯救联邦，而你除了用一眼就看得清的昏招应对达芬奇外，什么也没做，做了的大多也是蠢事。”卡佩夫人面带微笑。

“你怎么就肯定你能打败达芬奇？你的自私自大只会让联邦死得更早。！”海森堡道。

“哪你有什么好主意吗？”卡佩夫人反问道：“是不是发现什么主意都没有？

这就对了，自你上台以来，凭借和科学院之间的亲密关系，你的很多想法和决策都是在科学院的辅助下制定的。

但如今科学院已经不敢再随意出主意了。

不是他们不帮你，而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帮你。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好办法，他们一定会愿意帮你的。”卡佩夫人笑道，这话却没错，即使现在，科学院都认为如果有同等的科研任务，应该优先完成海森堡指定的。

海森堡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最近科学院越来越少提建议。此前他是联邦的总统，只要不是明显有误的指令，不论是不是最恰当最合适的，科学院都愿意帮忙。

但倘若科学院一定要去做那个最好的，海森堡的这些指令就入不了科学院的视野了。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大可向法院起诉我。现在你玩这些手段，不过是增加内耗而已。”海森堡勉强恢复平静说道。

“我起诉你干什么，难道联邦是你的不成？”卡佩夫人笑着反问道。

“联邦当然是所有联邦人的联邦！”海森堡脱口而出，这是联邦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分权制衡，各行其是，总统也只是执政行政而已。

“难道你当是总统后就认为联邦是你的了吗！？”海森堡隐约觉得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他不像爱因斯坦那样没什么政治敏感度，在联邦政坛呼风唤雨多年，他早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政客了。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能肯定像联邦现在这样搞分权内耗肯定是不行的。联邦现在需要的不是内耗，而是一个方向，而我就是那个方向。”卡佩夫人依旧面色平静的说道：“整个联邦应当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