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也是群星守护者？”这少女惊讶道。

“那倒不是，不过我这里可能有一些对你有帮助的建议。”子衣笑道，心中对少女的疑惑更了解了。

少女深深打量了子衣一眼，也许是因为子衣看上去没什么威胁，也许是她确实深受个体认知的影响，总之，她放下了一些警惕。

“你叫什么名字？我听说达芬奇选择了一批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群星守护者，来充当集体意识的载体。你也是其中之一吗？”子衣问道。

少女有些犹豫的说道：“没错，群星守护者本就是为了群星计划而建立的，达芬奇来到这里后又筛选了一批人，说群星计划进入了应用阶段，要让一些人成为集体意识的主要人格之一，被筛选的人是备选，但只要表现出足够的相性，每个人最终都有可能成为集体意识的主要人格。

可是后来政府告诉我们，达芬奇已经背叛了联邦，而我们这段时间的经历也是虚假的。

但我还是觉得以前那些都是真的，每个人的精神都连接在一起，像一个意识上的巨人一样，思维速度远超一般的人工智能，还能知道连接者内心的感受与记忆。”

少女脸上的忧色更浓郁了，她缓了缓才道：“对了，我叫爱丽丝。你又是谁？”

“我叫子衣，你听说过我吗？”提起自己的名字，子衣突然有些尴尬，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太好……

“什么？！你就是那个子衣吗？！”爱丽丝羞红了脸，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立刻关掉了存放着自己身体的玻璃柱，同时还一脸戒备的望着子衣：“你是自己的话刚才我的危险人物识别怎么没有触发？！”

“额……应该是一点干扰算法的缘故吧。不过为什么你要把我列成危险人物，我的风评在联邦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吗？明明在帝国还没什么的……”子衣有些尴尬，她总觉得有人在有意搞臭自己的名声，自己明明在帝国还是优秀警员，在图特加就变成女色魔了，现在看爱丽丝的反应，指不定又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传说你结合图特加的恐怖生物科技，将自己改造成了见到美女就能将自己的基因信息送出去，并且能窃取对方基因的色情狂，永远百万计的女傀儡！”爱丽丝惊慌的说道。

“那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子衣有些无辜，看样子以后她是不能来联邦了，不然非得被喷死不可。

“不过刚才那本姿势大全倒确实是我写的，要我给你签个名吗？”子衣挠了挠头。

听子衣这么说，爱丽丝的脸更红了：“你还说你不是变态！里面那么多人与非人，生物与非生物的……而且那里面十几万个姿势，怎么你……”

“虚拟空间感知模拟咯。话说我的书变态你还买来看？”子衣反问道。这本姿势大全其实是萌萌的主意，是她们两个在天芒星合着完成的，只是不记名而已。

“我……我只是有一点好奇而已。”爱丽丝红着脸说道。

“我也只是有一点好奇，只是我更喜欢尝试。”子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