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戎凤后面的问题，楚湛南忽然收住了脚步，“你说什么？”

望着楚湛南的背影，戎凤大胆地向前走，绕到了他的面前，望向他的双眸，“我是在问，你现在很伤心吗？”

楚湛南的眉头微微蹙起，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戎凤的问题，眼眸中除了错愕，还含着其他的情感。

望着戎凤真挚的双眼，他的防备竟然开始一点点的消去。

“我，没有。”楚湛南说的很慢，声音也没有多大，也许是因为戎凤说到了点子上，所以他才变得这样。

戎凤抿着嘴摇了摇头，“帝尊其实和我说出来也没有什么的，总是憋在心里，会让你更加难受的。而且，我又不是大嘴巴。”

听了戎凤的话，楚湛南忍不住笑了一下，他松开了戎凤的手，用手握住戎凤的双肩，将她的前身转向了玉柳城的城门，“你，不要再乱想了，现在闭上嘴巴，向前走。”

戎凤并没有就此放弃，她打算转过头，再和楚湛南好好说道说道，结果却被反应迅速的他用手把住了，“向前走。”

“好吧……”戎凤的声音有点阴阳怪气的，她说完后就赌气似的向城门走去。

楚湛南跟在她的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角向上勾起了弧度。

待他们走出去之后，城门便迅速关上了，“哐”的一声，还把戎凤给吓了一跳。

不过她只是看了看楚湛南，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楚湛南对于这种事情却显得丝毫不在意。

“帝尊，我们接下来往那边去就可以了吧？”戎凤指着一个方向问道。

楚湛南瞧了一眼，回应道：“不是，我们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