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把袖子卷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臂，送到白小六面前道：“没事了，你看。”

果然，之前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小臂，此刻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些淡淡的痕迹，依稀能辨认是牙印。

“没骗你吧。”玄青像哄孩子一样哄着白小六。

白小六的眼泪停在眼眶里，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

她明明记得自己咬的很重，牙齿破开皮肉的感觉还停留在记忆中，喷涌而出的血腥味也记忆犹新，怎么可能只是这样呢？

白小六一边这么疑惑着，一边鬼使神差的舔了舔留着浅淡痕迹的小臂。湿热的触感超出了玄青的预期，然后云溪就头一次见到有些惊慌的玄青缩了缩手。

白小六显然误会了玄青的这一番举动，以为是玄青嫌弃自己了。刚刚恢复些光彩的眼睛瞬间又黯淡了下去，消沉的低下头，又开始思考该如何道歉才能让玄青消气了。

无措和慌乱转瞬即逝，快到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玄青赶紧给白小六顺了顺毛，捏了捏她后颈肉，“我没事，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当时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青的语气向来都自带冰冻效果，哪怕偶尔同云溪开上些玩笑也带着冰的温度。这会儿对着白小六，竟是带上了三分温柔。就着三分温柔，对白小六而言足以媲美春暖花开，可催万物复苏，什么阴霾都在瞬间消散不见了。

白小六呆呆的看了半晌，直到被玄青又捏了捏后颈肉才回过神。

她仔细回忆了一番，慢慢的回答道：“我记得月月抱着我进了墓道，然后有一扇石门，我们进去了。后来，我觉得很不舒服，头很疼。再然后，我好像就不能控制自己了。”